“刚刚,你要跟我说什么?”若初问。
盛焱忽而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音,扭头看向若初时,那张昳丽的俊脸上又恢复了先前那股子不屑又恶劣表情,“我回国也没见你这么兴奋啊……”
“?”若初莫名其妙。
“谢南洲要回来了你就这么开心啊!”盛焱扭过去继续看着前方路况。
若初皱眉,“盛焱,你有话直说。”
“他是哥哥,我就是盛焱。周若初,你是真懂厚此薄彼的啊。”
明明从前,她也会哥哥长哥哥短地叫他的。
“莫名其妙!”若初回了他四个字。
车子忽然戛然而止,周若初反应不及,身子重重地往前飞去又弹了回来。
这三年,她已然习惯了盛焱对她的这些恶劣的报复。
车子停在了红灯口,若初心有余悸,却又无力于与盛焱争辩什么,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憋闷得难受:“是你自己说的,不想再听到我喊你一声哥哥,你也不是我哥哥,我让你觉得恶心!”
“盛焱,是不是在你眼里,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怎么做?怎么说?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