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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了?
一副骨头架子有什么值得一卖的?
随后两个字闪入我的脑海。
阴/女/昏。
她爸怕不是要将她嫁给别人吧?
简直荒唐!
我对叮当说道:“你先不要哭,不要着急,将你知道的事情一点点说给我。”
叮当深吸了好几口气,情绪倒是稳定了不少,但对于这事儿的细节,还是说不清楚。
这会儿她母亲韦瑛接过了电话,“符姑娘,还是我和你说吧!”
“好。”
“是这样的,我们村以前有个人叫陈麻子。
他要是没死,现在得四十多岁了。
这个人就是地痞无赖,整天弄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他平时好喝点酒,喝多了就发疯,不干人事,打爹骂娘的主。
你说这样的人,谁家敢把姑娘嫁给他?
他三十多了也没娶到媳妇,之后有一次喝多了与人打架,把人家夫妻俩都给杀了,最后判了死刑。
说起这事儿,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这次王盼父亲回来,不知道怎么跟陈麻子家联系上了。
我估计那陈麻子死了以后也不消停,不然老陈家怎么可能愿意出四万块钱给他娶媳妇。”
看来还真是这事,倒是和我想的不谋而合。
我想了想,对着电话道:“可…按道理上,我帮不到什么。”
婚丧嫁娶,自古以来都是个人的事情。
即便我去找王盼的父亲,他就能听我的话了?
我在人家面前,又算得上哪根葱?
韦瑛停顿几秒,“啊…这…我也和叮当说了,符姑娘帮了咱家不少,也帮王盼讨回了公道,实在不该再麻烦你了。”
“不是麻烦不麻烦的事。
是即便我出面,王家和陈家也都不会听我的。
这是阳间的事,不是下面的事,有时候人比鬼要难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