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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依依凄厉的哭声,我显得无动于衷,冷漠的抽出手与她隔绝开来。
“依依,我想我现在有必要提醒你,你目前的情况有多危险。
阎王带不会无缘无故栓在人身上,只要被拴上的人,基本已经半只脚踏进死门关。
你除了吃香丸,一定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你若不说实话,我管不了你的事,你只能好自为之。”说着,我便站起身。
她若继续磨磨蹭蹭,那我就没什么好心软了。
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没必要去强行介入他人的因果。
萍姨激动的来到我身边,拉着我的衣服恳求道:“姑娘,我虽然没啥文化,但我能看出来,您是个能人!
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多少钱我都愿意出,我要是没有可以出去借,砸锅卖铁都行,求求姑娘了。”
我最看不得老人家和我作揖求情,漠然的看向依依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你这个人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爱,所以你把你自己心里的私欲比做为爱。
你爱一切不爱你的东西,你所没有的东西,这叫欲望。
你妈妈爱你,而你却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这苦厄的人间,让她今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将在伤痛中的度过,你只考虑你自己。
从今往后,你也不用上山去找我了。”
我从来医院的那一刻,我就不太想管这件事。
当我看到萍姨的装扮,缝着布丁沾着泥土的裤子,破洞的鞋,和平时光鲜亮丽的依依做对比,十分刺激我的脑神经。
依依是做化妆师的,收入挺可观,我也曾听杨柳说过,她给她男朋友花了很多钱。
而和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却遭的如此凄惨狼狈,粗糙的双手上长了很多老茧,一看就是贫苦的人。
由此可见,依依这人拎不清,心太狠,对待唯一的亲人都如此,何况旁人?
我平日最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有过多的接触,这种人多半自私,并且固执。
可在见到她本人之后,我发现事情并没有我原本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