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一圈未干的水迹。
“脱下鞋我看看。”
“不、不用了吧!三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他坐在一张躺椅上,拍了拍身旁的鹅卵石示意我坐下。
我听话的照做,刚坐好,他便侧过身将我腿搭在他的腿上,模样认真的将我的鞋子脱下来。
我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磨出了血泡,难怪会这么疼。
他如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小瓷瓶,将药膏涂在血泡处。
火辣的感觉顿时变得凉丝丝的,减少了很多痛感。
“鞋子不舒服?”
“没。”
他没在说话。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试图找话题打破眼下沉重的气氛。
“三叔,莺子姐说您找我有事,到底是什么事啊?”
“过几天你去帮我买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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