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拒绝,“我不要…姥爷。”
我俩推推搡搡了好一阵,最后姥爷还是把一个牛皮纸信封塞进了我的口袋。
在回去的路途上太姥姥和三叔聊起了我丢的那个魂。
“如因刚出生那日山头便挂起了红月,虽然那时候她妈妈不敢和家联系,但家里添人进口我还是知晓的。
我让她大舅舅试图找她们母女,这可算是找到了。虽说这孩子不是我看大的,但她成长中的一举一动我几本都知道。
她生来占天刑,主克,克父克母克兄弟姐妹。
要是能走修行这条路,便能反掌兵!
这不今年丫头在蛇仙庙瞎说了话,晚上出了事,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她送去了玄知那里保命。
她这次回来长大了不少,还总和我念叨,三叔一次次救了她的命,又安排她去上学,还送她漂亮的拐杖。
您能这么照顾我家孩子,我老婆子感激不尽。
听说你也是个高人,对于那魂的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三叔谦逊的微微笑着,“您过奖。
玄知曾和我谈过,我们俩一致认为先不要强迫让她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