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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太姥姥已经这么说了,妈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说会跟厂里请假送我回去,然后再和太姥姥一起回来。
我提前告诉了三叔,没想到第二天他便出现在了我家,不同的是这次和以往不同,他身边没有前呼后拥,只带了莺子姐一个人来。
阿乌嗅到他的气息便开始躁动不安,直到他进门来,它跟疯了一样也不会在供桌上装像了,‘嗖嗖嗖’扭动着身体缠绕在他的脖颈上。
那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好像在我家受了多大的屈儿似的!
三叔眼神都没甩他一下,谦逊礼貌的和我的家人打招呼,还带来了许多礼品。
太姥姥客套道:“麻烦您过来接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还能收您东西。”
三叔微微摇头,“晚辈的心意,你们照顾阿乌偷跑出来这么多天,实在打扰了。”
他将话说的客套又疏离,分寸拿捏的很准。
太姥姥一辈子什么人没瞧过,不过看梵迦也的眼神非常特殊,欣赏中又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