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意思师父是同意了,霍闲这才露出笑模样来,纷纷给大家杯中斟满了酒,给我拿了一瓶玻璃瓶子的汽水。
我敲了敲桌面,“为什么我要喝汽水?”
“小屁孩喝什么酒?汽水喝不喝?不喝我给你接一杯白开水。”
我连忙护在怀里,“喝喝喝!我开玩笑的!”
那晚师父的状态很好,倒也没贪杯,大家很有默契谁也没提那些不开心的事。
师父问,“你们都来多少年了?我年岁大了记不清了。”
不染答道:“我七岁过来,如今十三个年头了。
师弟六岁过来,也有十二年了。”
我尴尬的回道:“我几个月…”
师父颔首,怅然道:“十多年了,时间一晃可真快啊!”
霍闲问他,“您怎么七十岁了才收徒弟哦!之前都是单打独斗?”
师父摇了摇头,“其实你们还有个大师兄,只不过…哎,不提他了。
晦气!”
我见师父浑浊的眼睛泛着伤感,连忙举起汽水瓶道:“师父干杯!
咱们约定好等我长大可以喝酒,我们还在一起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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