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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看向棚顶昏暗的吊灯,我感觉他的眼角湿漉漉的。
“我啊!
阳间一脚,阴间一脚,有些毛病都是正常的事,一些顽固的旧疾堆积在一起严重了,不打紧,你不要跟着惦记。”
师父说完摸了摸我的头发,眼里满是慈爱的疼惜。
师兄们没回来,师父又病了,家里只能闭门谢客。
许多人起早上山,之后摇头遗憾而去。
方圆十里议论纷纷,师父被鬼重伤的传闻传的越来越邪乎。
不染和霍闲五日后才回家,两个人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倦意。
我连忙迎过去,刚要张嘴不染抢先一步问道:“师父怎么样了?”
我一噎,结结巴巴的回道:“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们呢?抓到那个人是谁了吗?”
不染摇了摇头。
“没有?”
霍闲插话道:“那个人有些势力,并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我和师兄这次出去也不是没有收获,伤害师父的鬼被师兄打的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