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他的背影做鬼脸,隔空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这时上方有一滴冰冰凉凉的雪珠落在我的脸上瞬间化开。
我一怔抬头看去,星星点点的银色冰晶从天而降。
山里的温度总是比外面要冷的更早一点。
城镇刚有秋风卷落叶,而我们已经银雪罩青山。
我兴奋的满院子大叫,“大师兄、二师兄!下雪啦!快来看,下雪啦!”
霍闲出来嘲笑我大惊小怪,不染要务实一点,他看着阴霾的天空说,“如因,你该加衣了。”
加衣…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霍闲淘汰下来棉麻袖衫,干笑着回道:“仓库里不是还有二师兄穿小的棉袄嘛!我一会儿拿出来洗一洗!”
他们两个纷纷陷入沉默,谁也没再说什么。
我来的时候还是夏天,太姥姥和妈妈又走的匆忙,只给我买了几件换洗的衣物。
她说以后会经常来看我,等天冷了再给我送衣服过来。
可她一去不复返,最近我们连通话都变的很少,她总是说她很忙…
我妈走前给我留了些钱,可待得时间长了我才发现,我师父表面看着风光,其实就是个穷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