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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霁月没有再来上学,我问扬老师她的去向,杨老师满脸遗憾的说,“她休学了。”
我去她家找过一次,人去楼空。
那晚坛子的碎片还留在地面没有打扫,不知道老太婆匆忙的将她带去了哪里。
我唯一的朋友就这样离开了我,来不及伤感…也没来得及告别。
再也没有人像她一样甜甜的叫我,阿符…阿符。
从那天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只有自己先强大起来,才能有资格去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也许结局未必能改,可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有心无力。
我突然变得刻苦起来,以前只是努力,刻苦谈不上。
每天早晨三点起床和两个师兄一起练早功,古书繁杂看不懂,我也逼自己去看一些。
师父教我的东西很快就能学会,学不会就一直练习。
师父和霍闲倍感意外,只有不染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算是发泄心中的不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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