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给彼此一个诉说的机会,有些怨解开了自然就没事了!
那样不是更加皆大欢喜?”
我没说什么,心里抱有迟疑的态度。
霁月只是送了个东西,怎么就能和那个小孩结下了因果?
我看他就是觉得霁月好欺负!
大师兄傍晚特意嘱咐过让她该睡睡不要等我们,只要给我们留好门就行。
他会想办法进去,以免打草惊蛇。
此时我们俩就站在霁月家门前,眼前的房子特别破旧,用泥巴干草堆砌起来的简易房。
周围并没有邻居,看起来孤零零的。
院子前的大门只是几块普通的木板拼凑而成,高度只到不染胸前,中间缝隙很大,能将里面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风一吹,一股子怪味儿扑面而来,那种刺鼻程度呛的我眼泪直流。
我捂着嘴不敢咳嗽,怕惊扰到霁月的姥姥。
“大师兄,这是什么味儿啊?”
他递给我一块檀香木,压低声音道:“放在鼻子前会好受些,一会进去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一惊一乍,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