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谢诏衣衫不整地靠在榻间,睥睨着她,身上的气显然没有消。
“沈栀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qj犯!
她好想回到那个法治社会……
“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细若蚊蝇,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谢诏听清楚了,耻笑:”不依偎着孤,讨好孤,你在这东宫要如何存活?”
沈栀意不做声,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泪,对啊,在这个东宫,自己除了讨好他。
攀附着他……
似乎没有更好的出路了。
谢诏瞧了她片刻,起身伸手过去抱她,被她躲开了。
“……”
“我自己……来……”
他脸色暗沉下去,强硬地将人捞进怀里,按住,抱着她去了洗漱的隔间。
浴桶里的雾气腾腾,她被男人这样抱着非常不自然。
谢诏禁欲了这么多年,现在一朝开荤,再也忍耐不住。
在浴桶里……
沈栀意难受地靠在浴桶边缘,哭得泣不成声,手指紧紧扣住木桶的边缘。
“谢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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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
“让我离开吧……”
“呜呜……”
谢诏揽住她的肩膀,靠在浴桶,脑袋微微后仰着。
像是恶狼看到了小白兔。
受到刺激的小兔子自然是要跑的,但,被他扯着发根硬生生拽了回来。
“栀栀,孤让你在上面了,还想如何?”
“想死吗?”
沈栀意像是温室里娇养长大的花骨朵儿,而他则是像是狂风暴雨。
谢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