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纷乱的迷雾中,林浅仿落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避风港——那是赵子墨的怀抱。他的胸膛,仿佛藏着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散发着一种独有的、令人安心的男性魅力,让林浅的心神渐渐找到了归宿。
随着废弃仓库的轮廓在视线中模糊,渐行渐远,如同一场不愿回首的梦境,林浅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释放。她缓缓合上眼帘,让疲惫的灵魂在赵子墨的庇护下小憩,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眩晕的轻盈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赵子墨……”她轻轻地呢喃,声音细若游丝,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衬衫的布料,赵子墨闻声低头,只见林浅的脸色苍白如雪,眼里泪光闪烁。
“头疼得厉害。”林浅依偎着他,声音细若蚊蚋,却清晰地传达着她的不适。
赵子墨的心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情绪填满,没有丝毫犹豫,他迅速行动,驱车向着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后座上,林浅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一阵阵的不适如潮水般袭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胃里翻江倒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不断冲击着她的防线,让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种感觉。
“没事的,很快就到医院了。”赵子墨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仿佛一剂强心针,让林浅在这不适中找到了一丝安宁。
赵子墨,一手轻松掌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边拨打电话。他的声音里有一丝焦急:“林叔,是我,子墨。
我这儿有个朋友,受伤了,想带来请您看看。”
电话那头,林叔的声音沉稳而带着几分好奇:“什么朋友让你那么紧张?”
“就一普通朋友”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不信这说辞,但赵子墨不打算多做解释,便随便说了几句匆匆挂断了电话。
挂完电话,他扭头瞅瞅后视镜,轻声细语地问:“你是不是挺难受?”
林浅闭着眼睛,疼得只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又短又碎,听得赵子墨心里头怪怪的,不太是滋味。
他声音有点哑,安慰道:“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林浅在这阵儿阵儿的难受里,迷迷糊糊地想:真没想到,赵子墨这家伙温柔起来,还挺那么回事儿的。
得益于赵子墨的“特别通行证”,刚踏入医院大门,林浅就被迅速护送至急诊室的绿色通道,仿佛乘坐了一列直达快车,无需排队,无需等待。
急诊室内,灯光柔和而明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林浅被安排在一张干净整洁的检查床上,随后,一场与X光机的“短暂邂逅”便开始了。随着“咔嚓”一声轻响,她的秘密被悄悄地记录下来,化作了那张承载着无数信息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