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赵宁宁依依不舍。
“行了,大炮头本来也就要走,现在也算是正好顺了他的心。等你回到家之后,哪也不要去,就在家里等着我。”张铁军将赵宁宁带到马车前一字一句地叮嘱道:“我身上还有一些钱,买了一些东西。”
张铁军帮助赵宁宁将沉甸甸的货筐搬到了大炮头的移动马车上,可能是因为载重量加大的原因,老马开始不断挣扎,好在张铁军早就有所准备,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胡萝卜试探性地放在老马嘴边。
随着嘎巴嘎巴几声咀嚼声音后,老马也是心满意足地安静了下来。
赵宁宁用崇拜的眼神说道:“铁军哥,对待牛马你真有一套。”
张铁军苦笑着耸耸肩:“你骂得真脏...不过其实都差不多...”
就在大炮头和赵宁宁离开矿业小镇后不久,一支十余人的骑行队快速而来,厚重的马蹄在泥地上狠狠践踏,层层泥点更是不断乱飞。
刚准备关门的烟酒商贩被一脚踹翻到了地上。
一个浑身长满体毛的男人用脚狠狠将其踩在脚下恶毒道:“刚才在你家旁边的那个大炮头呢?”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烟酒商贩哪里遭受过这个,只是一个劲儿哀嚎冤枉,并且再三发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满心怒火的男人自然是一点也不信,脚尖用力在烟酒商贩的胸口上碾来碾去。
“六爷,我真的不知道,那几个兄弟前脚刚走,大炮头就开始收拾东西,我是亲眼看着大炮头带着那个女的走的。”烟酒商贩欲哭无泪道:“六爷,您信我啊,您可一定要信我啊。”
能够让烟酒贩子如此惧怕的整个矿业小镇恐怕也就只有刚刚崭露头角的柴六爷了,这个五十多岁的西北汉子,在刀尖上混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有了一口像样的饭菜,肯定不会那么就轻而易举的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