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克制一切飞禽,但不是一指必死,而是能将魂魄拽出来。”
刘景浊点头道:“就叫风火杖吧,另外,专心钻研一下,能不能用这本命剑将飞禽魂魄拉出来,却不会伤到魂魄。”
姜柚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做得到的,但练这个干什么?我要用本命剑,定然是要杀了它的。”
也是此时,姜柚忽然发现,此地被剑意隔绝,连风狸都在屏障之外。
“师父?你这是?”
刘景浊笑道:“剑术你得练,我跟你说个事儿,你也得帮师父的忙。”
不久后刘景浊便离开了迟暮峰,姜柚擦了擦眼泪,呢喃道:“练!”
养剑亭里,楚廉尚未出来。
瞧见这小子……不对,不是小子了,都有闺女了。不过总算是悟了那份浑浊的浊,与笨拙的拙。
没去打扰他,过了泥鳅湖后,刘景浊上了箕风山。
樊江月依旧在练拳,这些年来,她越发的勤快,即便如此,也不过是三花聚顶,尚未堪破真武境。
也很快了,连陈文佳也不过真武而已。
远远看了一眼,刘景浊还是掉头离开了。
还是麻烦啊!找不到个合适人选。
才将下山,便瞧见牧沉桥带着左丘凌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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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去啊?”
左丘凌嘿嘿一笑,“姐夫,找你的。”
刘景浊疑惑道:“找我?”
牧沉桥叹道:“闲的没事儿干,看你们山上都要忙死了,给我也安排个事由?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打发时间。”
嚯,刚想睡觉,就有人递过来枕头了?大罗金仙,还是剑修,再合适不过了啊!
不过刘景浊还是问了句:“谁让你来的?”
牧沉桥一笑,“曹风,说你不信他,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我这不闲着嘛!说吧,什么事儿?”
刘景浊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太阳,问道:“上得去吗?”
牧沉桥瞪大了眼珠子,“你这家伙,是想烧死我?”
刘景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烧不死的,把她留下吧,她去了真会烧死的。”
但刘景浊同时传音一句:“说不定对你修行,也有裨益。”
牧沉桥骂了一声娘,以心声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刘景浊想了想,笑道:“等一个端阳日。”
几件大事终于是相继有了着落,接下来,就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可是他哪里想得到,此时此刻,天外赤天,孟休手持一枚漆黑丸子,呢喃道:“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手底下那些兵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