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风流走后,道士还是心慌不止,他之后取出酒壶,灌一口酒。
张五味都学会喝酒了,不止呢,他都会骂娘了。
鬼
使神差的,他缓缓起身,沿着一条小道一直往里,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过一门户之后,眼前豁然开朗。
别处风雪不止,此地却百花盛开。
他没忍住就迈步走去花丛之中,脑海中隐隐约约浮现一幅画面,可还没有看真切,一道红色身影便掠过花丛,疾驰而来。
临走之前,终于在牡丹夫人的“教唆”之下,宁婆婆撕掉了戴了几千年的面皮,重新穿上了那身红衣,再为某人花中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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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人间尚有宁梓在,却无花间抚琴人。
古时三位奇女子为一人倾倒,三人谁还不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了?
红衣女子笑着折返,问道:“好看吗?”
张五味点了点头,“好看是好看,但我得回家了。”
离乡四年了。
从前家乡很模糊,现在很清楚了,就是中土一座山头儿,那个小门房才是心安之处。
张五味忽然问道:“能否请仙子借我纸笔?我想写一封信。”
回乡之后,我张五味脱道袍,再入蜀。
这次我不会站在山下不敢上山了。
很快,道士走了。
宁梓孤零零站在花丛中,沉默了好久,忽然说道:“好像我也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