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畜生。
龙丘棠溪则是抬头看着战局,目不转睛。
其实她想的依然是刘景浊有没有想起了些什么?
刘景浊本体站立法相眉心,已经把能试的尽数试了一遍。
不是自身境界,能用出其七成力已经算他刘景浊很天才了。
所以暂时得出一个结论,自己的开天门,杀力最低也就如此了。
不是托大,毕竟是剑修嘛!
如今无法施展全力,八百万飞剑看似占上风,实际上却没法儿对瘟神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这不,对面那天外来客一钢叉打散数万飞剑,面露讥讽。
“小子,当年你可没这么差劲啊!”
刘景浊也懒得理这个自己可能交过手,但压根儿没印象的瘟神。
他只缓缓举起双剑,咧嘴笑道:“来九洲一趟,我会好好招待你。”
话音刚落,天地寂静,注视此地的人间修士个个儿瞪大了眼珠子。
远在东海的姬闻鲸加快速度,拔腿就跑。
这愣小子要是知道自己还没有走远,说不准就追来了。
几乎同境界的厮杀,居然敢分身。
问题是分身为什么也可以有法相?分身为什么可以与本体同境?
就连借刘景浊修为的张恶都不禁咋舌,一个人是可以有两道法相的吗?
龙丘棠溪轻声道:“这才是他本体法相,方才那道青衫法相,其实是地魂。”
顾衣珏与姚放牛齐齐转头,没敢开口,而是传音问道:“天魂呢?”
龙丘棠溪没有答复,只是开口道:“玩儿什么呢!本来借人境界就很伤根基,现在还多出来一道法相,你不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就不舒坦是吗?”
那尊披头散发,手持长剑的法相,浑身散发一种既浑浊,又清明,总而言之,是一种让人很矛盾的气息。说他纯粹吧,又好像包罗万象。说他不纯粹吧,可分明就是一种气息啊!
只不过这道法相远只堪堪三千丈而已,几乎只有瘟神一半高。
两道法相同时举剑,与前后各自斩出一剑。
地魂法相剑光之中夹杂雷霆火焰,摧枯拉朽,势要斩尽天下邪祟。
本体法相只是轻描淡写一剑斩出,并无泼天剑光,可就是让人觉得这一剑更具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