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着这样的默契,这二年来,两人关系倒是越发亲近。
那日,沈誉喝的酩酊大醉,说什么都不肯坐马车回去,庆儿只能跟在身后,用尽全力扶着,不让人跌倒。
眼看就到沈府,还不等庆儿松一口气,沈毓便脚下一乱,这就撞上来往的路人。
书籍纸笔散落一地,庆儿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赶忙赔罪:“公子,实在抱歉,我家姑娘不是有意的,这,这些多少银子,我赔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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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不过沾了些灰尘,擦擦就好。”
安子炎说罢,便俯身捡东西,沈毓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只当是沙琴当真点来了相公。
借着酒劲儿,沈毓彻底放纵,一把将人拉起,调笑道:“哪儿来的小郎君?生的如此俊俏!今日,本姑娘就要你作陪可好?”
说着就抬手朝他清俊的脸庞抹去,嘴里含糊道:“山似玉,玉如君,相看一笑温。古人诚不欺我!”
“姑娘!你疯了不成?”
庆儿捡书捡了一半,又重新丢下,上前拉住沈誉的咸猪手,将她一只胳膊架在肩上就跑:“冒犯了公子,实在抱歉,若有需要赔偿的,尽管去前面沈府寻我,我叫庆儿。”
说罢脚步加快,连拉带扯,好容易将沈毓弄进府中。
再不走,明日京中怕是要传出沈誉当街调戏良家公子的闲话来了!
庆儿觉得有些可怕!
安子炎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个人,薄唇微微牵起,弯腰拾起书,朝住处去。
走在前面的伙伴等了半晌,没见安子炎跟上去,折回来恰好看到他同庆儿交谈,道:“子炎兄,怎么了?”
安子炎摇头:“没什么,走吧!早些回去,趁着天没黑,尚有功夫温习。”
他上京赶考,住的地方离沈府不远,和同乡人来的学子合租,五人住一院,不算宽敞,也不拥挤。
只是没想到第一日进京,就遇上这般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