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算计旁人不成,反倒将自个赔进去了,还带累了容家。
万万没料到,那孽障竟得了这般厉害的一个帮手,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将莲儿许给他。
叫那庶女进不了谢家的大门。
容氏自知再气也是白搭。
容青莲自是要救的,虽说她不争气,但也养了这么些年,总不好眼睁睁的瞧着她病着不管。
谢家闹这么一场,那些夫人们略坐坐也都告辞了。
赵氏自出事后起便没再现身。
有人问起时,莫以宁只推说她身子不爽利,站不得回去歇着了。
之后,莫以宁便以主家的身份,将来客一一送走。
她这番临危不乱、进退有礼倒得了许多的人称赞,也能称得上一声大家风范。
秦氏与她一道张罗到了最后,临上马车之时,倒底还是多说了一句:“那侯夫人到底是你正经的婆母,你何苦……”往死里得罪她。
婆婆磋磨媳妇总有千般万般的手段,说出去还都是理所当然的。
她怕莫以宁年轻,不识得厉害。
谁知莫以宁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她算不得我正经婆母,且与我们不死不休呢!
您日后远着她些,我怕溅您一身血……”
秦氏听了也是干瞪眼,罢了,这对婆媳都不是她莫家、秦家惹的起的。
前院散的晚一些,谢锦安收拾一番之后,倒是面色如常的招待诸位皇子与宾客。
因着来的宾客多了,跟着的下人们也多。
人多嘴杂,谢家后院的风声不可避免的传了些到前院。
赵元华年纪小,旁人说浑话时一时不防便叫他听了去。
他听了这桩风流韵事,兴冲冲的跑到谢明矅身边,神神秘秘道:“你爹可真厉害,装的真像!
我还以为就我父皇是那个样儿,谁知谢大人外面瞧着冷冷的,在府里也是那个样儿……
啧啧啧,怪道能得父皇看重……”
原是一丘之貉。
谢明矅很是嫌弃的瞅了眼这糟心的傻小子,并不想与他坐在一处。
他默了默便大声道:“兄长,六皇子他说……”
他要告个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