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打的一手的好算盘,她给容青莲定的亲事是国子监祭酒的继室。
莫以宁也不得不说,若她肯安份嫁过去,对容家的子弟助力不小。
只不过,那年近半百的老头子,又如何与风华正茂、清风朗月般的谢明矅相提并论呢?
再说了,谢明矅身子未大好前,她便已心生爱慕,更别提现如今了。
赵氏若真打起了容青莲的主意,只消勾勾手指,容青莲立时便要应了。
若她没猜错,赵氏是要把容青莲塞过来,引她夫妻二人反目,再叫她因爱生恨,赵氏再借她的手毁了谢明矅。
只可惜她们选错人了。
容氏女在谢明矅的眼里与那赵氏女一般无二。
莫以宁倒想瞧瞧,她们要使个什么法子,哄着谢明矅纳了那容青莲。
纵是容青莲肯,容氏也必是不肯的。
容青莲若嫁了谢明矅便成了废棋,容氏给谢明矅下毒,他又怎会再去帮扶容家。
“你还不睡?又打什么坏主意呢?”谢明矅今日回的晚些,蹑手蹑脚的生怕吵醒了她。
谁料一上床便瞧见她一双水润润的大眼,咕噜咕噜的转着呢。
莫以宁索性坐了起来,青丝滑落肩头,拥着被衾问他:“我问你,你与容青莲有何交集,怎地就对你念念不忘的?”
“那是谁?”谢明矅叫她问的莫名其妙的,脑子也没转过来。
心里还想着,他只买了兰花,何曾买过莲花。
他今日在一处花房碰到了孙有道。
孙有道在挑盆栽的兰花,隐约听到说要送与他夫人。
谢明矅便学着他为莫以宁也挑了一盆品相极好的,只不过回来的晚一些还未曾说与她听。
“呃,容青莲啊!老夫人养在她院里的表小姐?”莫以宁见他的神色不似作伪,便又说的细了些。
“应是小时候见过吧,抑或是无意中撞见过,与我何干!”谢明矅浑不在意的上床躺下。
没一会儿他突然坐了起来,目光灼灼的期盼道:“小宁宁,你可是醋了?”
“这……”莫以宁有些迟疑。
你既不记得她了,又对她无意,好端端的做什么要醋。
只不过瞧他这般喜欢的模样,她是说醋好呢?还是不醋好呢?
“自是醋的!那毒妇不知在打什么主意,要与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