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矅、孙有道、宋晓笙便坐到了一处。
“孙大人是品酒还是品茶?”宋晓笙温文和煦,气度却是不俗。
孙有道的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总觉着眼前之人眼熟的厉害。
他苦笑道:“这……夜里品茶只怕是睡不安稳了。”
宋晓笙眉眼间略过笑意道:“那便品些酒吧,幸好我备了些好酒,必不叫孙大人失望。”
孙有道目光扫过他的眉眼,又望了望谢明矅,心里却打了个突。
他想起来了,这“宋公子”的眉眼与这安平侯府的世子生的相似,可这下半脸竟有些像今上啊。
要命啊,他很是疑心自个掉坑里了。
逆女!
他缩了缩肩,把手又笼到袖子里,愁眉苦脸道:“这……我这年纪大了,喝不得酒,喝酒伤身,伤身啊!”
宋晓笙面上的笑意又浓了些:“这……孙大人这便叫宋某有些为难了,茶也不好,酒也不好,孙大人岂不是没得选?”
孙有道又摆出了八字眉,还闭上了嘴,来了个打死也不吭声。
谢明矅对这种谈话并不感兴趣,眼神频频向窗外瞟去。
宋晓笙看他坐不住便宠溺道:“想去玩便去吧,还有一间呢……”
谢明矅立时便起了身,告了个罪带着严北初去了旁边那间。
孙有道也看着谢明矅起身离去,不由得赞叹这安平侯世子果真是生的极好。
幸亏是成了亲,不然他的乖宝要是看上他了,可还了得。
宋晓笙叹了一口气方道:“明矅这么年因着中毒而缠绵病榻,如今大好了,便有些贪玩,还请孙大人莫要见怪!”
难怪呢,京城里这些年都说安平侯世子病的快了死了,原来竟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啊。
瞧这模样,现如今这毒多半是解了……
啊啊啊啊,谁要知晓安平侯世子这些年不是生病而中毒,与我何干啊!
这等阴私之事为何要叫我知晓啊!
孙有道快要气死了,面上却是假意笑笑:“不会不会,是在下搅扰了!呵呵!”
“那孙大人如今只能喝口白水了?”宋晓笙倒依旧是云淡风轻。
“不,我可以什么都不喝的!不喝茶、不喝酒、不喝水!”孙有道瞪了瞪眼,断然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