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的镯子怎地不见了,原是被你偷了去,藏到这里来了!”
莫以宁的手上随意的拈了根镂空花卉纹翠玉手镯晃着。
苏妈妈狠狠的盯着那翠玉手镯,她的心便如那手镯似的晃来晃去。
她在侯府里待的长久,到了这时哪还有不明白的,只定定的望着莫以宁:“世子夫人,您,是要冤枉我吗?”
莫以宁嗤笑:“冤枉?什么叫冤枉?捉贼拿赃,如今贼也有了,赃也拿了,这如何叫冤枉?
再说了,我一个世子夫人冤枉你?我为何偏冤枉你,不去冤枉旁人?
这道理纵是拿到官府里去说,拿到侯爷侯夫人跟前去说,也说的通的!”
苏妈妈气的发抖,到了这个时候,她如何不知莫以宁就是在故意冤枉她。
“世子夫人,道理你是说的通,可谁会信你!
奴婢在侯府不是一日两日,而做了快一辈子了,奴婢的品行多的是人知晓,不是所有人都会信您的颠倒黑白!”
莫以宁这才笑了起来,衬着烛光,笑脸更是明艳动人:“呵!信不信的又有什么打紧的!
难不成为了发卖个贼人,侯爷和夫人还会为难我不成?”
苏妈妈心下一沉,她知道莫以宁说的是对的。
她哀哀哭诉:“世子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又何必为难我一个下人,若是奴婢哪儿没做好,您尽管责罚便是了……”
莫以宁仿若看稀奇一般的瞧着她:“哟,你可是觉着我察觉不到你吃里扒外呢?
还是觉着我说的,断了你们一家子的生路的话,是说着玩的呢!”
苏妈妈的面皮抖了抖,浑身打着哆嗦。
莫以宁站了起来,踱到她的跟前,森森道:“我说了,一家子人要想过的好,就该想清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