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被气晕了

百变颜颜 青璃梦影 1070 字 1天前

颜颜等人微笑着,礼貌地向诸位老爷子问好,神色自若,仿佛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这让几位老人心中不禁暗自点头,认可他们这份处变不惊的本事。

然而,当他们得知研究所的代表竟是一位女子时,皆用怀疑的目光紧盯着颜颜。

他们实在难以相信,如此一个容貌出众的小姑娘,能有这般大的能耐。颜颜并未多言,只是轻轻打了一个响指。

老爷子们对面那绝密的屏幕缓缓降下,随后室内所有灯光熄灭,屏幕亮起。

屏幕中展现出颜颜带领众人进行研究的画面,颜颜神色淡然地说道:“研究所明文规定,研究员进行任何研究实验时都要录像,并且采用老制胶片。这只是截取的一段视频,其余部分只有研究所所长下达指令才可调用。任何人都无权调取,各位此次可还有异议?”

“我们如何能证明那就是你,要不你现场做个简单的实验?”莫家老爷子一脸不屑地说道,他对女人的轻视溢于言表。

“那么,请莫老联系我们所长给我特权,或者直接取消合作。随您选择。”颜颜笑得端庄大方,语气平静,毫无火气,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话顿时让莫老爷子无言以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然而,只因封老爷子的一个眼神,他便不再吭声。

“那么你对于这次合作有什么想法呢?”封老爷子面带笑容问道。

他对这个女娃娃有着一种莫名的好感,看着她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大孙女,可心里却不禁长叹一声。只因当年自己的错误决定,致使儿子、孙子孙女都活得如此辛苦,他真不知该如何去弥补这份过错。

“双赢局面。研究所虽初入龙墨不久,但在其他国家一直是顶尖科技的所在。我们进入龙墨时间不长,却已涉足生活的方方面面。方才诸位也已看到,那样的科技成果正是出自研究所之手。我们有实力,也有能力保障各位的生活品质。”颜颜语气淡然,没有一丝慌乱,气场强大,镇定自若。

这一番话,让大部分老爷子纷纷点头表示认同。他们都在使用研究所的产品,也确实如颜颜所说,好用又方便,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了诸多便利。

“哗众取宠,你们那么大的权利,我们岂不是活在你们的眼中?”莫老依旧不以为然地问道。他提出的这个问题,让在场所有老爷子都不禁点头,确实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此时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仿佛凝结着一层寒霜。

“莫老不用着急。这个权利只有所长有,这次只是所长授权于我,我才能够展示给大家。说句不好听的,且不说龙墨,其他所有国家都未曾担心过这个问题。就如同很早以前的电视和摄像头。每个机器的主机和接收器都掌控在你们手中,我们又怎可能知晓哪个属于你们。还有就是老爷子们,您们自己想想,把您们所有人的画面都摆在那里,您们看得过来吗?”颜颜条理清晰地解释着,神色沉稳,最后还风趣地开了个玩笑来活跃气氛。

颜颜的镇定自若让其他的老爷子都暗自赞赏,唯有莫老爷子满心不忿地坐在那里,压根不瞧颜颜一眼,仿佛她是空气一般。

“倒是这个理。老莫,你这个看不起女性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难道你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萧老爷子丝毫不给莫老留情面,直截了当地问道。他目光犀利,语气强硬,让整个会议室的气氛愈发紧张。

如此直接的质问,使得莫老的脸色愈加难看,他气急败坏地说道:“女人终究是女人,不在家里待着在外面乱逛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莫老您的外婆就是一个人把几个孩子拉扯大的,难道在家就能养活了?”颜颜也不再客气,直接怼了回去。她目光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你这个贱丫头,我龙墨……”

“闭嘴,你莫家可以代表龙墨了?我怎么不知道?”萧老听了这话,当即打断他的话,冷冷地质问道。

那语气犹如寒冬凛冽的风,让莫老自知说错了话,脸色难看地说道:“我是说我龙墨莫家怎么样也不会跟一个女人合作的,绝对不会。”

“好,德子,把莫家划掉,永不合作。”颜颜也冷下了脸说道。她身后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的卫德点点头,从文件袋里拿出一个写着莫家的小东西,毫不犹豫地直接捏碎了。

紧接着,莫老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瞬间都无法使用了,这让莫老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万万没想到这女人竟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心中愤愤地想着,女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

“莫老这么讨厌女人,你不也结婚生子了吗?没有女人,你家子孙是领养的?”颜颜看着他的脸色,就猜到了他的心思,毫不留情地问道。

这话引得其他老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而那个莫老气得差点晕了过去,被封家的家庭医生连忙喂了药,靠在椅子上休息。

“我就说一句,我公司所有设备都是引进研究所的。所以估计莫老也不愿意和我们合作,虽然没有签合同但是我们愿意交违约金。”昧筱也笑着说完,随即让助理把莫家的相关资料给销毁了。

而其他几个公司也毫不犹豫地做出了相同的动作,这一连串的举动犹如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了心胸狭隘的莫老心头。他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震惊而剧烈颤抖着,紧接着眼前一黑,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

周围的人们一阵惊呼,封家的医生匆匆赶来,手忙脚乱地将已经昏厥过去的莫老抬上担架,迅速带了下去。此时的莫老,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仿佛还在喃喃咒骂着什么,只是那声音微弱得无人能听清。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担架两侧,随着医生匆忙的脚步晃荡着,仿佛是他那崩塌的尊严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