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望着大厅中央那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石棺,眼中的凝重之色愈发浓郁。他深知,此处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可能隐藏着致命杀机,可内心那如猫爪挠心般的好奇心,与沉甸甸的使命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退缩。
“风间影,这石棺透着股邪劲儿,咱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张诚压低声音,神色紧张又兴奋,手中的长剑微微颤抖,好似也感受到了这压抑的气氛。风间影微微颔首,眼神示意众人迅速散开,摆出防御姿态,那严肃的神情仿佛在告诉大家:危险即将来临。
说时迟那时快,石棺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嗡嗡”的声音在大厅内回荡,犹如古老巨兽从沉睡中被唤醒后的愤怒咆哮。众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张诚更是下意识地握紧长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石棺,仿佛要用目光将其看穿。刹那间,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石棺盖子缓缓移开,一股浓烈得几乎要将人吞噬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就像千年古墓中被诅咒的空气。
一个全身被黑袍笼罩的身影从石棺中缓缓坐起,黑袍上绣着的暗红色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好似恶魔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他的脸隐藏在黑袍的阴影之下,只露出一双散发着血红色光芒的眼睛,那目光犹如实质般扫过众人,冰冷刺骨,让人感觉如坠冰窖,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你们这些蝼蚁,竟敢惊扰本大人的安息!”黑袍人的声音如同一把冰冷的刀锋,划破了寂静得让人窒息的空气,那语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话音未落,他一挥衣袖,一股强大得如同汹涌波涛般的力量朝着众人席卷而来,所到之处仿佛连空气都被挤压变形。
众人急忙四散闪避,动作快如闪电。而张诚却如一只敏捷的猎豹般,向着黑袍人猛冲过去。在绿色火焰映照下,他的身影如同银色的闪电划破黑暗。“休得张狂!”张诚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如灵蛇出洞,直刺黑袍人。黑袍人冷哼一声,身体轻盈地一侧,轻松躲过这凌厉的一剑,随即闪电般伸出一只手,指尖闪烁着黑色的光芒,如死神的镰刀般朝着张诚抓去。
张诚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眼神愈发坚定,毫无惧色。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施展了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身姿矫健地避开了黑袍人的攻击,同时顺势挥剑砍向黑袍人的手臂。黑袍人似乎有些惊讶于张诚的敏捷,手臂微微一缩,张诚的剑擦着黑袍划过,带出一串黑色的烟雾,烟雾中隐约传来好似恶灵痛苦的嘶吼声。
“哼,有点本事。”黑袍人阴森地说道,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说完,他身形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张诚心中一惊,顿时警惕起来,眼睛像雷达般迅速环顾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寒意,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猛地转身挥剑,与黑袍人的攻击撞在一起,溅出一片耀眼的火花,照亮了周围黑暗的一角。
两人你来我往,战斗愈发激烈,一时间剑影刀光交错纵横。张诚的剑法凌厉而精准,每一招每一式都朝着黑袍人的要害攻去,那模样就像一位绝世剑客在演绎一场精彩绝伦的剑之舞。黑袍人则凭借着诡异莫测的身法和强大得令人咋舌的魔力,一次次巧妙地化解张诚的攻击,如同鬼魅般令人难以捉摸。
在激烈的战斗间隙,张诚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的壁画似乎在微微颤动,那画面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壁画里面挣扎着要破画而出。他心中暗叫不好,扯着嗓子大喊:“风间影,小心壁画!”风间影听到喊声,立刻指挥众人将注意力转向壁画,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心想:“这鬼地方真是处处是陷阱啊!”
就在这时,黑袍人抓住张诚分心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双手猛地一挥,无数黑色的尖刺如雨点般朝着张诚射去。张诚眼神一凛,心中明白此时绝不能退缩,否则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还会连累同伴。他深吸一口气,将体内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汇聚到剑身,然后快速旋转起来,形成了一道耀眼的银色护盾。黑色尖刺如密集的雨点般打在护盾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溅起阵阵火花,就像一场绚烂的烟花秀。
挡住这一轮攻击后,张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黑袍人又一次如幽灵般攻了上来。张诚咬紧牙关,暗暗发誓一定要拖住这个家伙,为同伴争取时间应对其他危机,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他再次与黑袍人战作一团,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们激烈的战斗而燃烧起来。
另一边,风间影这边的情况愈发危急。壁画中的人物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他们挣脱画框的束缚,带着满身的颜料和狰狞恐怖的表情,朝着众人冲了过来。这些画中人动作虽然僵硬,但力量却大得惊人,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呼啸的风声,就像一辆辆失控的重型卡车。
风间影手中的忍者刀挥舞得如同风车一般,每一次挥砍都能准确地砍中画中人。可奇怪的是,这些家伙被砍碎后竟化作一缕缕黑烟,而后又在不远处重新凝聚,仿佛拥有不死之身。风间影眉头紧皱,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中焦急万分:“这可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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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猛地一跺脚,地面瞬间出现一道道黑色的裂缝,裂缝中涌出黑色的黏液,那黏液如黑色的潮水般朝着张诚蔓延而去。张诚身形一跃,如飞鸟般跳上一根石柱。可那黏液就像有生命一般,沿着石柱迅速攀爬。张诚挥剑斩向黏液,没想到黏液碰到剑后竟开始腐蚀剑刃,滋滋作响,就像硫酸在腐蚀金属。张诚无奈,只好将剑一甩,黏液和剑一同掉入无尽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