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子们回:好的呢!
哨声一来一回的功夫,裘月季走到那人近前,伸手薅住他后脑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你装神弄鬼的,想干……”
那人的脸上跟小厮一样,涂着厚厚的脂粉,描眉画鬓,口脂朱红。然而,即便这人化成了灰,裘月季也认得。
他不是旁人,正是英国公那个本该在刑场上被砍了头的庶子,方布。
方布没死?
那死的是谁?
裘月季当机立断,从胸脯子里掏出个大馒头,放到方布嘴边。
“你自己叼住了,省得遭罪。”
方布一眼瞅见裘月季塌了半边的胸脯,惊恐的瞪大眼睛。裘月季好像看懂了他的眼神,点着头道:“是啊,我是塞馒头了。你眼馋也没用!”
滚蛋吧!
谁眼馋了?
方布手脚并用想要挣脱裘月季的钳制,裘月季声音淡淡,“再不老实,信不信我直接打死你?反正你也是个死人了,就算查到我头上,我也不怕!”
方布满脸汗水,冲的脂粉一道道,瞬间成了大花脸。咕咚一声吞了呑口水,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你、你放我走。我给你十万两……不不二十万两银子!”
“谁稀罕你的银子?”裘月季轻蔑的嘁一声,“还二十万两,吹牛吧你。要是你有二十万两银子,不早就离开帝京了?”
他、他是要离开帝京的。英国公的亲信正他搭桥呢。顺利的话,今晚就坐船出海去爪哇国。
方布心中五味杂陈。原以为这辈子再尝不到帝京美人的滋味。可巧来个上香的“姐儿”。他远远看着,心痒难耐。
“姐儿”腰细腿长,胸脯鼓鼓。临行前,睡个这样的“姐儿”,也算此生无憾了。以后,他就得去爪哇国睡爪哇“姐儿”了。
从前的方布,想睡哪个“姐儿”,直接掏银票。但是现在的他跟从前不一样了。
就想玩点野路子的。
方布吩咐小厮去把“姐儿”敲晕,拖到背人的地儿,睡了便罢。“姐儿”醒了,哭着喊着自己被人玩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打掉牙活血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