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话。
“易中海的事情,纯粹就是易中海自找的,跟我们家老刘没关系,也怨不着我们家老刘,是我们家老刘实在看不过眼了,不得不站出来收拾易中海,街坊们,都想想,就易中海做的那点事情,砍掉南山的竹子都写不完,事事偏袒贾家,让傻柱娶寡妇,给人家男人戴绿帽子,狗屎都不如,你们跟易中海不一样,你们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有我们家老刘当队长,咱们一个大院的街坊,肯定不能将你们给怎么着了。”
街坊们出言附和起来。
高帽子谁不会瞎编?
也就几句话的意思。
言之凿凿的夸赞起了刘家的高义,不要钱的吹捧,一股脑的丢向了二大妈。
二大妈更高兴了,恨不得喊一嗓子出来。
“街坊们的好心,我心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怨不得我们家老二和老三,易中海都犯这么大的罪过了,他也是为了轧钢厂考虑,为了街坊们考虑,免得街坊们出去被人戳了后脊梁骨,但是老太太非要倚老卖老,广天和光福气不过,推了老太太一把,你们也都知道,老太太年纪大了,禁不起推,晕倒了。”
言下之意。
这件事跟刘家没有关系。
聋老太太真要是有个好歹,即便闹到了保卫科,人家来问,你们也要尽可能的按照我的意思来表达。
可不能瞎说大实话。
否则刘海中就让你们不好过。
最后一句。
便是威胁。
“我们家老刘我知道,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谁对他不好,他就对谁不好,没什么事情了,都散了吧,遇到事情,多想想,不要瞎做决定。”
街坊们陆陆续续散去。
各回各家。
刘海中真要是能保住他们,让刘海中当头也不是不能,最起码对街坊们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就怕刘海中两口子翻脸不认人,将他们当成易中海、傻柱、许大茂来收拾,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小主,
矛盾。
……
“李秀芝,你之前负责街道辖区居民的户籍管理工作,为什么这上面没有何雨水的落户资料?”
一个新来的办事员。
姓王,名字叫做敬伟。
王敬伟。
他指着手里的文件。
质问着李秀芝。
王敬伟跟李秀芝无冤无仇,纯粹就是羡慕嫉妒的情绪在作祟。
珠玉在前。
他被对比了。
街道的同事,辖区的居民,都会不自觉的用李秀芝来对比王敬伟,李秀芝如何工作,怎么工作,街坊们满意度多少,王敬伟工作如何,街坊们满意度多少,统统的对比了一下,这一对比,显示的王敬伟狗屁不是。
面上不说。
背地里的小话却不断。
偏偏这话被王敬伟给听到了。
非要将屎盆子扣在李秀芝的脑袋上,直言这是李秀芝被他抢走了办事员的身份,不高兴了,在给他王敬伟穿小鞋。
也不想想。
李秀芝现在就是一个打杂的杂工,如何能有权利拿捏王敬伟这个街道的办事员。
脑袋被驴踢了。
这几天。
一直找机会收拾李秀芝,却因为李秀芝工作的完美,没能找到机会,刚才无意中看户籍资料的时候,发现何雨水的户籍没能落在街道,便泛起了用这件事给李秀芝扣帽子的心思。
“我知道何雨水是大学生,大学生怎么了?大学生毕业后,就不能回原单位工作了?我记得她是轧钢厂职工子弟吧?为什么毕业后,没有回轧钢厂工作。”
声音突然提高了不少。
看着屋内的同事。
“前几天,我听到了一种说法,说这个何雨水爱慕虚荣,觉得轧钢厂不好,泛起了贪图享乐的心思,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逃避,李秀芝在这件事中,扮演了很不好的角色,这户口,是你故意没给上吧?现在坦白,还能来得及,要是闹到派出所,没你好果子吃。”
“王敬伟!”
李秀芝一脸平淡的喊出了王敬伟的名字。
她之前一直称呼他为王办事员。
都蹬鼻子上脸了。
还用给王敬伟留面子。
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至今历历在目,王敬伟用来对付李秀芝的借口,与刘海中用来收拾傻柱的借口,一模一样。
都是再拿何雨水没有回归轧钢厂这件事大做文章。
何雨水具体在哪上班。
李秀芝不知道。
傻柱都不知道。
但他们确信,何雨水之所以没有按照政策回轧钢厂上班,应该是去了某个单位,源于保密的原因,没办法通知傻柱两口子,闹得被不少人给误会了。
解释不清。
也不能解释。
很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