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重要了。
魏家庄的人。
十七八岁的时候,家里给女人说了一门亲事,婚后,也算幸福,唯一不好的事情,是这女人肚子不争气,自始至终没办法给夫家生下一男半女,久而久之,被人称之为不下蛋的老母鸡。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夫家想着总不能因为你,我们家就断了香火吧。
也算命不好。
有一天地里干活,突然下雨,女人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了,回家换衣服的时候,隔壁屋顶修瓦片的一个男人,好巧不巧的调入了女人家理,将换衣服的女人看了一个清楚。
这本来就是一件误会。
但是早有离婚心思的夫家,却借着这个机会,大做文章,给女人扣上了不守妇道的帽子,跟女人离婚了。
女人离婚后,脑子受到了刺激,有点疯疯癫癫,见人就说她跟男人有了情感,男人给了她什么什么承诺。
许大茂去魏家村放电影的时候,真动了花花肠子,想跟女人发生点什么事情,却在得知这件事后,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见大光头将女人带到了四合院,还借着女人指证易中海,下意识的发笑了一下。
傻柱看了看女人。
心道了一声。
可惜了。
又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
他突然想到了娄晓娥,根据《禽满》剧本上的描述,娄晓娥在嫁给许大茂后,也是好几年不能生养,最终被四合院的人称之为不下蛋的老母鸡,这不下蛋的老母鸡好像还是从傻柱嘴里说出来的,每一次跟许大茂闹腾,都要借着这事情刺激一下许大茂两口子。
但好像不是娄晓娥的毛病。
是许大茂的毛病。
“她夫家有孩子了吗?”
“新媳妇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这女人不知道怎么知道了,疯病更严重了,在人家过满月的时候,闯入了人家家里,非说那个孩子是她的,被乱棍打了出来,然后就失踪了,不知道怎么落到了大光头的手中。”
这些事情不重要了。
重要的事情。
是易中海要吃不了兜着着。
这女人。
可是受到了情伤,大光头让她指证易中海,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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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四合院的这些人不知道女人是疯子。
而且大光头为了让这场戏看上去更加真实一点,将女人收拾的干干净净,要不是许大茂认出了女人,也得上了大光头的当。
看戏。
看易中海的戏。
傻柱和许大茂都知道,这是一场易中海脑袋上扣屎盆子的大戏。
谁让易中海不知内情啊。
见女人果真出来了,还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易中海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慈祥的脸变得更加慈祥了。
“孩子,我是易中海,我不知道你跟我有什么仇怨,亦或者我易中海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让你跟这帮人一块来四合院给我扣帽子,我易中海无所谓,年纪大了,不在乎,再过些年,我就到头了。但你还年轻,你还有大把的年华去享受,可不能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有什么事情,咱们说出来,或者你受到了他们的威胁,不怕,我易中海在,我替你挡着他们,不相信没有你说理的地方。”
老一套的道德绑架的词汇。
从易中海嘴里飞了出来。
说完后。
一副我为了你可以忍受埋怨的无怨无悔之色。
他要是不说自己的名字,事情还有点缓和的余地,总不能大光头指着易中海,将易中海的名字告诉给女人吧。
都不是傻子。
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偏偏易中海自作聪明,想要套路对方,好几次提及到了自己的名字,让女人短时间内记住了易中海三个字。
而且易中海现在的言词,跟当初女人公爹套路女人的言词大同小异,也是这么一副道德绑架的话。
女人的情绪,瞬间被刺激的激发了出来。
她指着易中海,喊出了‘易中海’三个字,声音很高,语气也带着一股强烈的质问之意。
易中海傻了眼。
这剧本好像跟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姑娘,你可要想好了,我跟你到底怎么了。”
易中海的声音。
带着几分慌张。
“什么想好了,我早就想好了,易中海,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是畜生,你对我做下的事情,真以为我不记得了吗?老天爷,你怎么不睁开眼,一个雷将易中海这混蛋给我劈死,你快劈死易中海吧,可怜我清清白白,却遇到了易中海,他花言巧语,说家里的香火不能断,香火不能断,我的命,好苦,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