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要是给他。
那就拿着了。
过几天给,傻柱也要,但需要暴击易中海一顿。
可易中海一直当木头人,不给钱,也不说钱的事情,傻柱便要想办法把易中海给送进去。
他故意捡易中海想听的话说。
“一大爷,您什么意思?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和你翻脸,也不想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恶心事情影响了心情。我爹早死了,从他跟着寡妇去保城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有了父亲,什么玩意,放着亲生儿子和闺女不养活,跑去给别的寡妇养孩子,拉帮套,我无所谓,雨水才六七岁,他忍心?当初雨水回来的那个样子,您又不是没有见过,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就当没有这个爹。”
傻柱义愤填膺的样子。
安了易中海的心。
真担心傻柱会去把何大清找来。
恨何大清就行。
易忠海闻言,又道:“柱子,我是真的没考虑周全,你千万不要生气,话糙理不糙,何大清毕竟是你的爹,你结婚这么大一档子事,一大爷想了想,觉得你还是要通知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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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聊这些,好好的喜日子,偏偏坏我心情。”傻柱一边推着易中海,一边怼呛着易中海,“不要跟我说什么生育之恩大如天,我情愿没有这样的爹,我爹早死了,我也没有拉帮套不管自己儿女死活的爹。”
易中海脸上充满了矛盾。
喜得事情。
何大清邮寄的钱款。
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私吞就私吞了。
悲的事情。
现在的傻柱真的特别有想法,就连看易中海的眼神,都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
傻柱变了。
李秀芝偏偏又是一个有主见的主。
刚才双方照面的一瞬间。
易中海就看出李秀芝不是个容易被对付的主。
“柱子,一大爷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我恶心,行了,一会儿来我家吃酒,记得叫上一大妈。”
收拾易中海的事情。
要放一放。
一方面是收集证据。
要偷摸摸的去保城见见何大清,听听何大清的意思。
另一方面是。
今天是傻柱结婚的大喜日子。
该有的面子工程,还是得做。
……
晚上七点。
傻柱在中院响了几个二踢脚,又放了两挂一千响的鞭炮。
噼里啪啦的声音刚刚响完,现场还弥漫着硝烟的当口,院内的毛孩子便活动了起来,一个个忙活着寻找那些还没有响过的鞭炮。
李秀芝手中端着一个装满了瓜子、花生、糖块的小簸箕,从屋内出来,给这帮毛孩子挨个散发。
这也是老京城的惯例。
响完炮。
发完糖。
酒席开始。
身在易家的易中海,在一大妈的叮嘱下,带着忐忑的心情,独自一人来到傻柱家中,与刘海中、闫阜贵、聋老太太、以及其他几个街坊,一同为傻柱贺喜。
“傻柱,恭喜了。”
这是旁人的祝贺之词。
闫阜贵的恭贺之语,现实中他的文化水准。
“傻柱,李秀芝,今天结为哥们的终身伴侣,望你们在今后的日子里,携手同行,共创辉煌。”
“三大爷,还的是您啊,里屋请。”
伴随着众人陆陆续续的前来。
吃席诶提上了日程。
酒桌上。
有人真心道贺,祝福傻柱和李秀芝,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许大茂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托李秀芝的福。
许大茂逐渐放下了对傻柱的怨恨,他想了想,发现真如李秀芝说的那样,自己跟傻柱本没有矛盾。
都是人为制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