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中海媳妇,你们两口子对我老太太不错,住院了,我老太太怎么也得来看看你们呀,要不然被外人知道,还以为我老太太是冷血的混蛋,不懂得感恩,没别的事情,就是来看看你们,见你们没事,我老太太也就放心了。”
易中海两口子眼神中,闪过了几分鄙夷。
看人空着手。
合着全都是空话。
还不如不来。
“老太太,是他们不了解您,咱不理会他们,咱自己问心无愧就成。”
易中海两口子相互打着配合。
一个说完一个接着说。
“怨我,真的怨我,老太太,昨天晚上我是担心老易身体的安危,着急还把老太太您给忘记了,您晚上怎么解决的晚饭?是不是去柱子家解决的?”
两口子泛起了一丝小小的希望。
傻柱真要是管了聋老太太的晚饭,他们就有把聋老太太甩给傻柱的希望。
否则便要另寻他法。
作为人精。
岂能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
聋老太太说了实情。
“昨天晚上我去傻柱子家,傻柱子把我背到了刘海中家,我在刘海中家里吃的晚饭。”
易中海两口子都有点傻眼。
把聋老太太送到了刘海中家。
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学会了转嫁风险。
下意识的喃喃了一句。
“柱子变坏了,之前多好的一个人,知冷知热,跑前跑后,现在却自私的光顾他一个人了,哎!”
最后一声哎的叹息。
充满了种种无奈。
聋老太太清了清喉咙,把何雨水搬到学校住的事情说了出来,言语中,一副邀功请赏的语气。
“老易,老易媳妇,你们不知道吧,昨天晚上我跟傻柱子说了,让他安排雨水去住校,傻柱子今天就把雨水的行李搬到了学校,今后几个月,雨水都不出现在咱四合院了。”
易中海之前跟一大妈谈过傻柱最近转变的事情。
一大妈也跟易中海是同一个想法。
认为傻柱对他们离心离德。
是何雨水背着他们做通了傻柱的思想工作。
以为只要把何雨水驱离四合院,他们在给傻柱洗洗脑,傻柱就成了之前那个傻柱,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却因为傻柱一直打着要让雨水考大学的旗号,让易中海好几次驱离何雨水的计划,都莫名泡了汤。
这时候。
聋老太太跟他们说,说何雨水住校了,而且还是聋老太太的功劳。
有点不怎么相信。
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疑惑。
“你们还不相信我老太太了,我老太太啥时候说过没把握的话呀!”
聋老太太言之凿凿的说何雨水被傻柱送到了学校。
言下之意。
把傻柱变回之前那个傻柱,符合她们在场所有人的利益。
名声虽然臭了。
小主,
可假以时日。
一定会被时间冲淡。
再适当的做点好人好事,这名声便又洗白了。
躲在医院不是明智之举。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到四合院,一起做傻柱的思想工作,天大地大它没有易中海两口子的养老大。
为了说服易中海,让易中海放心大胆的回到四合院,聋老太太把大院食堂的后续处理结果讲述了一遍。
“院内的麻烦,也都解决了,闫阜贵把数据统计了出来,听说中午就要按照比例给街坊们分发粮食。中海,我觉得这件事,你得出面,是你提议创办了大院食堂,大院食堂是走向了倒闭,这不是你的过错,谁让傻柱子听了某些人的话,变得自私起来,索性那个人走了,不在了,你正好回去给街坊们道个歉,我想街坊们不会揪着这件事不放。再说了,要不中海你提议办大院食堂,院内的街坊们能吃了这么多天的傻柱饭?”
易中海转念一想。
聋老太太说的在理。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依着聋老太太给出的说法,他还是有一定功劳的。
最起码这段时间,院内的街坊们几乎天天都跟过年似的高兴,到了饭点,端着碗直接来舀饭,不用像之前那样,自己还的做饭。
大院食堂开不下去的原因。
就是傻柱的责任,是傻柱不顾自己为他考虑,撂了这个挑子。
对不起街坊们的人,是傻柱,不是易中海!
这么一想。
易中海莫名的高光了。
失落的心情也随之兴奋了不少。
何雨水住校,之前傻柱不给街坊们做饭的理由也不存在了,此为其一。
其二,雨水住校,傻柱带回来的剩菜,就得依着之前的老规矩,规规矩矩的给到贾家人的手中。
等于有了接济贾家的事实。
再配上之前捏造的秦淮茹被傻柱惦记的闲言碎语。
养老大业在偏离了一段时间的航线后又莫名其妙的回归了正途。
大概想通了的缘故。
易中海身体泛起了一股子前所未见的前进动力,扭身从床上下来,让一大妈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
遥远的小山村。
村长远远见到了擦玻璃的苦命丫头。
看着这个相貌俊秀的丫头。
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羡慕,羡慕中还带着几分强烈到骨子里面的失落。
不管是干活,亦或者收拾家务,再比如做针线活,喂鸡、喂养、做饭,丫头都是一把好手,她身上带着一种让村长折服的气势。
曾几何时。
他都想让丫头当自己的儿媳妇了。
可惜。
大儿子结婚了。
二儿子有了媳妇。
小儿子年纪不够。
只能无奈的放弃这个想法。
看着丫头,村长不由得捏了捏手中已经开具的介绍信,他知道,只要介绍信给到丫头手中,丫头便像展翅高飞的雄鹰,真正的天高任鸟飞。
清了清喉咙。
朝着丫头打了一声招呼。
“忙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