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敏,你选的男人好老哟,又丑又没钱,他都不愿意陪你去汉城生孩子,让你跟我去华国你还不干。啧啧,”
一巴掌打得韩山破歪着身子后退,又是一脚踹飞他。韩山破撞到后面箱子,趴在地上吐血。
裴秀敏扑过去掏出手绢给他擦血,扶着韩山破起来紧紧抱在怀里,“马林,他没去告密,他不去告密,他今晚就跟我去汉城。”
马林坐在箱子上,“这种情绪才对嘛,就说前天晚上的表演,你看你虚情假意保护权三泰和白玄民,敷衍了事不走心,一眼假。怀孕了也不能不尊重艺术啊,表演要走心,掉那几滴眼泪还不如金英花的情绪饱满。”
裴秀敏掏出前天晚上马林从暗室里搜出来的钱,用白玄民和裴秀敏的钱买了原图纸,如今如数奉还。
“马林,我把钱全部给你,求你放了山破。”
“这是我支持你叛国的钱,你竟然买金达莱团长的命。”马林摇摇头,“得加钱。”
“共同会每年会给丰山犬协会美金,他一个副会长还是共同会和丰山犬的联络人,这点钱不够。秀敏啊,我不是权三泰和白玄民那种傻子,买命钱就是全部身家,命都没了钱留着有什么用呢?”
绣春刀出现在手中,对着韩山破挥去,腰带断。
“湛湛青天不可欺,张飞喝断当阳桥,虽然不是好买卖,一日夫妻百日恩!韩团长,你情妇替你卖命,钱不够啊,你觉得出多少合适?”
“我只有房产和车子,存款,存款都在我夫人手里,啊……”
尾指断掉,不等马林说话,裴秀敏用手绢包住他的断指处,“不要欺骗马林,把你所有的现金都给他,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秀敏哟,他的钱还在夫人手里呢,人家压根没想跟你去汉城。这里有事业,有夫人孩子,有大房子和车子,还有告密的五万美金,跟你去美国干什么?挖金矿啊?再说,你们两个不会英语啊,会英语的白玄风死啦,临死才知道自己是喜当爹,冤魂不散啊。”
“都说女人可怜,我觉得有的男人也可怜,到死都不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还拼死拼活攒家底呢。对了哦,秀敏你跟了那么多男人,能确定这孩子是老韩的吗?”
马林扯过来一件衣服擦着刀,神态轻松,言语比手上的刀更锋利。
“白玄风是老韩派过去照顾我的,他只是负责保护我,不是我的男人。”裴秀敏目光和马林对视,带着心虚、愧疚和哀求。
马林弹着刀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若论破国亡家者,尽是贪花恋色人。”
“二位,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我忘不了旧恨与新仇。裴秀敏三番五次欺骗我,身边男人更迭,肚子里孽种不知谁是爹,我做人却要活个明明白白,爆炸案谁做的?图纸谁拿的?”
“爆炸案是权真二组织,权三泰是我设局让他参与的,权真二可能知道这件事与我有关,他也在四处找我。图纸,图纸是老韩找人带出来的。”
擦得锃亮的绣春刀放在裴秀敏肚子上,“那我把二位交给秦方武,岂不是就能完成任务,你们也脱离丰山犬组织,皆大欢喜。”
韩山破咬着牙生闷气,神特么皆大欢喜,华方不会处理他们,一定会移交给朝北处置,等待他们的也是被处决。
你领功,我们一家三口被处死,哪里皆大欢喜?
“马林,何必苦苦相逼,我跟老韩只是一对苦命人,他有才华无处施展,我年轻就被诓入丰山犬,若不是老韩的关照,我可能熬不过其他人的欺辱。”
马林比划一个暂停的手势,“给别人睡和跟老韩睡,没区别,都是丰山犬里的大人得了便宜。你以为老韩是什么好玩意,说不定就是他安排人做局强迫你,他再跳出来英雄救美,施展自己的才华迷惑你这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家里夫人孩子,协会红袖添香,你还给他怀了野种。你瞅瞅,人生赢家,我都干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我马林有仇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