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女儿只在乡下待一年,她也不能让女儿吃一点儿苦。
陆钊赞同道,“多买点儿东西,别怕花钱。”
陆钊都这么说了,王晓云没表示才怪呢。
她从兜里掏出钥匙,去柜子里取钱和票。
钥匙刚插进锁眼,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用脚大力踹开了。
王晓云开锁的动作一顿,转头去看。
就看到门口站着凶神恶煞的两个疯子。
王晓云当下就有个不好的预感!
陆思年眼睛扫了一眼屋里,视线在一脸怒气的陆钊身上停留了几秒,阴阳怪气的开口,“吆,你还健在啊,我还以为你归西了呢,大白天的,跟哭丧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死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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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被咒去死,还是被亲儿子咒,陆钊只觉得气血往天灵盖直冲,涨红着的脸上满是扭曲,气喘如牛的吼道,“你个不孝子你给我滚出去!”
陆思年撇了嘴,刚要开口,就听到叶三秋说。
“老公公,你生什么气,难道我男人说的不对?谁家好端端的天天哭丧?身体再健康的人也禁不住被身边的人每天诅咒。
怪不得老公公你三天两头的往卫生院跑,合着是家里出了两个丧门星在咒你啊。
老公公,你可长点心吧,俗话说,半路来的夫妻不如狗,困难一来拔腿跑。
没准儿后婆婆母女俩恨不得你尽早归西呢,你一走,她们也好带着你的财产和种子跑路啊!”说些她扫了一眼陈慧茹和王晓云,翘着嘴角意有所指道,
“反正孩子你已经帮人养大了,这些年该敛的财也敛的差不多了,你的利用价值也完了,一脚踹开你是迟早的事儿。”
王晓云又气又委屈,插在锁眼里的钥匙也顾不上管了,转头扑到陆钊怀里就开始“嘤嘤嘤。”
”老陆,我没脸活了!”
叶三秋抖了抖身子,嫌弃道,“我看以后别叫你后婆婆了,叫你嘤嘤怪得了,看你那恨不得钻进男人怀里的贱样,说你居心不良还不得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着自己孩子的面就敢往男人怀里钻,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老公公是个见色起意,脑子被小贱人腐蚀了的禽兽吗?”
王晓云气的都不会“嘤嘤”了。
躲在陆钊怀里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