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东东看上的女孩,跟她的家庭有什么关系嘛,只要女孩本身没问题、只要东东喜欢就行!”
覃西早必须阻止邢芳菲干涉郭旭东,因为曾珏流露出了对郭旭东的好感。
如果一市之长家的表兄弟成了情敌,传出去那还不得笑死人啊,更重要的是他不会放手。
“你懂什么?难道跟东东一样是个糊涂虫?”
邢芳菲并不给覃西早丝毫的情面,大是大非面前她必须坚守原则。
当即呵斥道:“纪委都介入了,能有什么好事!
如果只是男女关系还好说,万一扯上贪污受贿而且数额巨大的话,恐怕不是停职撤职那么简单,弄不好是要坐牢的,我坚决不能让我的孙子承担这样的风险!”
覃西早像挨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在乎的主要有两点,一是担心在曾珏那里失了脸面,怕她轻视自己。
二是邢芳菲的言行可能助推曾珏更快地倒向郭旭东的怀抱。
“妈,你说的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嘛!”
郭旭东离开座位走到两人跟前,他注意到覃西早的脸色不好看,也敏感地觉察到曾珏的想法,他不能叫表哥为难。
“纽扣儿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是个好女孩,我相信她,也相信我的眼光不会看错。
至于她爸的情况,我最清楚也最有发言权。
你放心,我保证他没有大问题,也不会坐牢,更不会影响到你儿子甚至孙子的前途!”
“你别骗我哈,不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邢芳菲本能地相信儿子,又怕儿子误入歧途,见他说话如此硬气,也就略微放下心来。
“那女孩叫什么?多大了?哪儿的人?”
“她叫纽扣儿。”郭旭东拽了拽警服的第三颗扣子以加强说明。
“二十岁,家是倒水河的,爸爸是公务员,妈妈是小学老师。”
“纽扣儿,怪不得呢,挺乡气的名字。”邢芳菲的话叫人听不出好恶。
“在哪儿工作?”
“还没参加工作呢,今年刚上的大学。”
“什么,还是个大一的学生,你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吗?”
“知道,四年后她毕业,我也才二十八岁,爸爸跟你结婚的时候是三十岁,所以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