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税鑫脸色铁青。
覃西早毫不留情地回敬道:“允许你笑我是个跛子,就不允许我笑你是个瘸子吗,这叫礼尚往来!”
“我是为你抱不平!”
税鑫挑拨道:“那么多人吃饭,唯独缺你一个,难道他们没喊你吗?”
“用不着喊我,我床都下不了,去凑这个热闹干吗?”覃西早不以为然。
“再说医生不让喝酒,我还不如睡觉玩手机呢!”
哼哼……税鑫鼻孔里轻哼了两声。
“去不去是你的事,喊不喊是他们的事,关键是宁可也来了……”
“宁可也去了?”
“是啊,还有保安和厨娘呢!那么多人却不喊你一声,说明他们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放屁!”覃西早心里不爽了,但他了解税鑫的为人,呵呵一笑,“税鑫,你搞挑拨离间那套对我没用,我相信我老表!”
“好,就算你相信他,我问你,他怎么认识江子岳、认识明玥和曾珏的,如果没有中间人穿针引线能做到吗?”
税鑫极力游说。
这句话倒提醒了覃西早,这场晚宴说到底是舅妈无意中促成的。
郭旭东做东,明玥出面张罗,怪不得会有宁可和保安厨娘了,明玥不喊我正是考虑到我行动不便。
他不想再听税鑫的鼓噪,果断挂了电话。
税鑫却以为覃西早怒了,我何不再添一把柴,发一张照片把你给气炸了。
他回到荷花厅门口,里面的争吵还在进行。
“我不明白!”江子岳并不想遂了郭旭东的意。
“鲁开智被抓完全是罪有应得,他与杀人犯合谋,埋伏在刘长发家附近,明显就是冲着抢劫钱财、置我于死地来的,好方便杀人犯得手后潜逃。
不是我跑得快,他们差点儿就得逞了。
事情明摆着,纽如新在算计我爸这件事上,他跟鲁开智绝对是共犯,你们却说证据不足。
更不能容忍的是,出事后他想方设法推脱责任,极力打压我家、威胁我,所以他也不应该逃脱惩罚。
即使法律制裁不了他,我也要用我的办法用其人之道还治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