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休的语气波澜不惊,可郑雁栖的脸色却瞬间变得惨白,眼中的不甘与愤怒再也无法隐藏。
郑雁栖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和压力,她愤恨地抬起头,眼眶泛红,那并非因为泪水,而是满满的屈辱。
或许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想要成为母亲那样的附属品,也并非没有门槛。
“贺凤鸣公子,我是一个人,请你不要羞辱我!”郑雁栖抬起下巴,凭借着满心的不甘与屈辱,与赵休对视着。
年轻人就是如此,为了心中的不甘,愿意付出一切。面对这样的女人,不能用阴谋诡计,而要用她渴望的东西去引导她。
赵休再次拨打通讯器上的那个号码,想看看这次是否有人接听。
萨娜适时地拿出手帕,温柔地为郑雁栖擦去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郑小姐,如果一个人选择反抗,那不是一时冲动就能有结果的事,这种选择很可能会伴随你一生,甚至结局往往不太美好。”
“但公子并不想羞辱有自我意识的人,这对你来说,或许也是一场机遇。”
萨娜的话语充满了温柔,没有丝毫的蛊惑之意。
郑雁栖被赤裸裸的剥光了衣服,展露着丑态在别人面前,她现在需要的是鼓励和陪伴,萨娜就适当的分担了她的心理压力。
赵休看着萨娜的举动,心中对这个女人愈发欣赏,她总是能够充当一个助手的身份。
赵休步步紧逼,径直走到郑雁栖面前,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鼻尖相触,这一举动极不礼貌,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在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眼中,时刻保持基本的体面是必要的社交准则,但赵休可不在乎这些。
他既能如蛇般阴毒,又能似狼般贪婪,行事不择手段。
如此近距离相对,郑雁栖刚刚鼓起的那点勇气,瞬间又消散得无影无踪。
接连不断的打击,再偶尔给予一丝希望,这种反复磋磨的手段,最容易让人沉沦其中,陷入自我欺骗。
而郑雁栖,似乎很适合这种牵制。
赵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曾经有个女人,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换取了一次展翅的机会。”
说话间,他抬手轻轻抬起郑雁栖的左手腕,只见上面戴着一串用动物牙齿精心编织而成的手串。
恶犬牙串:你可以召唤最多五只幽灵狼为你作战,但你最好让它们吃饱 。
“现在,这个女人还能有当初那份勇气吗?”赵休问道。
恰在此时,赵休脖子上挂着的那把骨镰,映入郑雁栖的眼帘。
她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眼眸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是你?!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