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东也懵逼了,这是要干啥?绑票?不对呀,他好像应该比我有钱!懵懵懂懂的跟着黄援朝上了车。
半个多小时后,方轶的车停在了近郊村里的一处小院外。方轶下车,看着面前的石头院墙,墙头上抹的泥土破损严重,倔强的长着几根野草。
院子的大门是木头的,颜色已经退去,显出一副古朴之色。门楼上长满了蒿草,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可却又屹立不倒。
从院外可以看到院内有四间石板房(房顶是用石板铺的,不是瓦),房顶上的石板碎了好几块,铺着塑料布,估计是防雨用的,房脊上抹的灰禁不住风吹日晒,已经有些发白破损,房顶上长着几根杂草。
“这就是我家。”宇文东低着头,不太情愿的介绍道。
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琢磨,眼前的两个律师该不会是担心法院判了,自己给不起钱,特意跑来家里看看有没有值钱的物件吧。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宇文东心情忐忑的推开木门,向里面走去,方轶和黄援朝跟在他身后。
小院不大,但是收拾的挺干净,墙边堆着木柴和玉米杆,房檐下堆着一大排黄澄澄的玉米,一位五十来岁的女人,头发有些花白,穿着一件迷彩服,正坐在铺在院中的塑料布上,摇着小型玉米脱粒机的摇把,哗啦哗啦的给玉米脱粒。
空气中飞舞的漂浮物,四处飞散,落的到处都是,女人时不时的咳嗽两声。
木门被推开之时,女人向着门口看来:“小东,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妈,我……”宇文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大姐,我们是宇文的同事,顺路过来看看。”方轶把话茬接了过来。
“哦,是同事呀。我给你们弄点水,进去坐吧。”女人坐的时间太长了,双腿有些发麻,费力的站了起来,向屋门口走,抱怨道:“这孩子,带人来家里,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
“大姐,您甭忙活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就坐院里吧,今天天气好,外面凉快。”方轶拿了个板凳坐在了阴凉处,同时他吸了吸鼻子,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中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