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书房。
李子航平复好心情,随即去往后院。
老爷子年纪大了,现在也不研究古董文玩了,每天在后院逗弄小无忧,跟教导忘怀。
他走哪都牵着忘怀,就如同多年前教导李子航,带着重孙子接触家里的人脉关系。
大会堂,老爷子都带着无忧去过一次。
后花园,老爷子在教导忘怀画,国画。
小忘怀手持毛笔,在画一个盆景。
李子航看到一老一少其乐融融的画面,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意。
他走近跟前,看着儿子有模有样的画着松柏盆景,笑着摸了摸忘怀的脑袋。
“爷爷,外面风大,咱进屋坐会。”
老爷子坐在一旁,斜着看他一眼,这才拄着拐杖起身,走向凉亭。
李子航在旁搀扶着老爷子。
没一会的功夫,爷孙俩走进凉亭。
老爷子坐在凉亭横梁凳上,看向孙子。
“有什么事直说。”
李子航坐在一起,想了想回答。
“当初您和我太爷爷,跟孙麻子做交易,家里吃下那批财宝后,都让哪些人运宝?”
“那个藏宝密室,又有多少人知道?”
老爷子捋着为数不多的几根白胡子,反问道。
“出什么事了?”
李子航坐在旁边,他怕惊到老爷子,只能拐弯抹角撒谎。
“密室里,丢了几件东西。”
“这不才来问问您,当初安排哪些人运财宝,我好去调查。”
老爷子有点怀疑。
“丢的东西很多?”
李子航笑着摇了摇头。
“没几件,不过其中有一个比较珍贵。”
老爷子放下心来,开始回忆往事。
“孙麻子盗东陵,是民国十七年的事。”
“当时好像是七月份,他把乾隆跟慈禧的墓盗完后,把那些陪葬品在手里捂了两个月,才拿出来卖。”
“当时我,我爹跟主家老爷父子俩,在九月末,才跟对方做交易。”
“我们一共买了,大大小小两万来件陪葬品。”
“咱家后来分了五千多件东西。”
“至于运宝的人,这都过去将近五十年,我还真记不住有哪些人。”
“当初运宝的那些人,如今都死的差不多了。”
“运宝,藏宝的人,都是咱家的心腹。”
“其中就有我,跟你爹的暗卫。”
“那些人现在还活着的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