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轻轻摩挲着鹿笙的发丝,“傻姑娘,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的,我的笙笙定然会长命百岁,身体健康。就算要死,也会是我走在你前面。”
鹿笙伸出手,轻轻捂住季宴的唇,“不准说那个字,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的,季叔叔,我们还要一起走过很长很长的路。”
季宴缓缓拿下鹿笙捂住他唇的手,深情而温柔地凝视着她,他缓缓倾身,唇瓣轻轻触碰上鹿笙的,他的吻轻柔而缠绵,带着无尽的宠溺与呵护。
鹿笙轻轻推了推季宴坚实的胸膛,她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绯红,“别,别亲了,注意你身上的伤。”
季宴微微一顿,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宠溺与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笙笙,麻药过了,疼。”
鹿笙闻言,心中一紧,她连忙坐起身,目光落在季宴缠满绷带的身体上,眼中满是心疼。“那我给你吃点止疼药。”
季宴深邃的眼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笙笙,你就是我最好的止疼药。”话音未落,他再次缓缓倾身,轻轻地将鹿笙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鹿笙不敢乱动,生怕碰到季宴身上那些缠满绷带的伤口,只能瞪大眼睛,紧张又羞涩地看着他。季宴的唇瓣缓缓落下,轻柔而细腻地描绘着鹿笙的唇形,他的吻带着一丝丝凉意,却又异常炽热。
护士推开门,手里拿着病历夹,目光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提醒,轻轻咳嗽了一声:“咳咳,再恩爱,你们也要注意点影响嘛,身上还有伤呢!不要命了?”
鹿笙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连忙从季宴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有些慌乱地坐直了身子,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神闪烁不定。
季宴则是一脸轻松的笑意,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玩味与宠溺,对护士说道:“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护士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转身离开了病房。
鹿笙瞪了季宴一眼,脸颊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娇嗔道:“都怪你。”
季宴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鹿笙那微微肿胀的唇角,眼中满是宠溺与歉意,“伤口现在不疼了。”
鹿笙的脸颊再次染上了一抹绯红,她轻轻垂下眼眸,不敢与季宴那深情的目光对视。“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