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猛然翻身,将鹿笙轻轻压在身下,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笙笙,调皮。”
话语未落,他的唇已如狂风暴雨般压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鹿笙的眼眸瞬间睁大,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碎的惊呼,便被季宴的唇舌深深缠绕。
当季宴的手缓缓滑进鹿笙的衣服,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游走,正准备进一步探索时,他的身体却猛地一僵,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他抬起头,目光中满是关切与疼惜,“笙笙,伤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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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笙轻轻摇了摇头,“已经不疼了,季叔叔,别担心。”
季宴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缓缓躺回鹿笙的身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刚从激烈的战场上归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一个月,你需要好好休养。”季宴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发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温柔地将鹿笙搂入怀中,让她紧贴着自己坚实的胸膛。
鹿笙的小手轻轻搭在季宴滚烫的胸膛上,“可是季叔叔,你身上好烫。”她的指尖轻轻描绘着他胸膛的轮廓,感受着那股不容忽视的热度。
季宴轻笑一声,刮了刮鹿笙的鼻子,眼中满是宠溺与无奈,“还不是你这个小丫头点的火。”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沙哑,仿佛连声音都被这股热潮所影响。
说着,他轻轻握住鹿笙的手,将其从自己的胸膛上移开。“小丫头,真是会折磨人。”
鹿笙狡黠地笑了,那双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芒,她说:“我觉得逗季叔叔挺好玩的。”
季宴无奈地笑了笑,低头吻了吻鹿笙的唇角,那温热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阵荡漾。他轻声说道:“坏丫头。”
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鹿笙的脸颊,眼神深邃而温柔。鹿笙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那份独有的温暖与安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