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关缘大发神威,顶着箭雨,反向冲入骑兵队伍中。他施展华山剑意,一股气杀了数十人,可最终还是被源源不断的骑兵逼退。
可惜二人手上都没了暗器,秋水剑在后来抵挡完一波追击的箭雨后,被关缘运内功震断,碎做十余片,用天女散花的手法祭了出去。
第二次,那老喇嘛桑布带人追了上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又是厮杀在了一起。
关缘运起先天功,全力施为,猛轰十余掌,就算是桑布的肉身好似那钢筋铁骨,也被打的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当然,关缘也是身负重伤,这一次不是手臂经脉受损,而是丹田都开始隐隐作痛。
他知道,这是自己先天功驱使过度,掏空了丹田的表现。若再不顾一切的使用,自己之前凝聚的一股先天气,怕不是要就此散去,功亏一篑。
沈炼拼死从乱军之中把受伤的关缘抢了出来,背后还中了一箭。
第三次,桑布倒是没有露面,应该是在后面养伤,仍然是大队骑兵追杀。关缘强撑着受伤的身体,抢过一柄铁矛,当作标枪来使,猛的掷出,连穿两马,又将带队的一名首领钉死在了地上。
追兵们都被关缘的勇猛震慑住了,远远的不敢靠近。
若是他们上前就会知道,关缘此刻已是灯枯油尽,若不是沈炼扶住,怕不是要跌落下马。
在蒙古人敬畏的眼神中,两人缓缓离去。
至此以后,好久都没有追兵,应该是蒙古人以强者为尊,对二人又恐惧又敬重,不敢再来。
就剩下一群喇嘛还在穷追不舍,这道统之争,真是刻骨铭心啊。
可我又不是道士,这群喇嘛是不是一根筋啊,关缘在心里暗骂。
两人找到了一处简易的渡口,一叶扁舟无人看管,便渡过黄河,来到了河套一带,再往南就是陕西的榆林堡,大明的地界了。
没走十几里,在这无人草原之上,忽然就出现了一家客栈。
关缘停下马来,定睛一看,那飘舞的酒幡上笔走龙蛇,写着龙门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