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瑕瑜凝视为玉,轻轻摇晃手中茶盏,温声,“为爱卑躬屈膝做妾叫自取灭亡,为谋大事委曲求全叫作懂大局,想要结果不同,自然说法不同。”
她与为玉四目相对,眉眼弯弯,“你隐姓埋名国公府多年,没有丝毫痴心妄念,恐怕自个都不信吧?”
为玉绷着脸不吭声。
是人就有欲念,大欲小念,她所奢望的,不过谢与归那点在意。
下意识的表情不会骗人,丁瑕瑜心中低笑。
谢与归每次来侯府,为玉总是会尽快交代完毕手上事宜出去。
出去干吗,不用脑子都能猜到。
左右不过会情郎罢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为玉必然担忧谢与归知道她是谁会厌恶她,可她也忘记了,谢与归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