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杀人于无形吗?
丁瑕瑜一人之力,就从内里让侯府散开了。
霎时间,为玉想起了更要命的事。
为玉神情一变,紧声,“谢浮光是你们杀的吗?”
“谢家收留了你,就是表明了他们在宁家案的立场,我再卑劣不做杀盟友的事。”
丁如故甚至还盘算让为玉成为一枚棋子,让国公府明确支持宁家呢,就怕这个妮子人微言轻、
为玉不信,几乎低吼,“那你们是怎么开始接近张争鸣的!”
她又不是傻子。
“天意啊。”丁如顾笑出声,手指了指天上,笑容玩味,“让我们捡到了逃命的二人,天妒英才谢浮光死了,留下个懦弱无能的张争鸣……”
说着,丁如故冷哼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生气的事情。
为玉已飞快解开脚腕的绳子,踉跄起身,忍住崩溃情绪,“安哥儿呢,我不和你多说,安哥儿给我!”
“给你?”丁如故觉得这话真好笑,“在北地时候,我瞧着张争鸣,就知道要收拾这小子太简单了。”
“不过听他说过家中侄儿聪慧,那可是张争流的孩子啊,张争流的能耐,我是听闻过的,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我就心想着,若是我杀了张争鸣,再放着这个孩子长大了,岂不是来杀我?”
为玉急的不想和他多说一个字,跑出去连着门都打不开。
“作为覆巢之下的逃出来的人,自然要明白越是聪慧的小孩子越是要杀了,否则放任他们长大,不就是现在的我吗?”
睨了眼慌张的为玉,丁如故只觉得这人姓什么都忘了。
真是安逸日子过得太久了。
为玉想找窗户,发现屋子就只有一个门!
“其实我没那么多蠢笨念头,安哥儿已放出消息去北地,等他去了北地,我找些和他一般大的孩子,明里暗里哄着他玩,将他哄成个欺男霸女的纨绔混账轻而易举。”
谢双不可能一直守着,谢双一直都在调查谢浮光真正的死因,到时候他稍微放出点消息,谢双必然亲自出去,安哥儿不就没人盯着了?
还不好动手了?
偏偏丁瑕瑜非要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