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安扬了扬眉：“哟，出息了，还敢跟我顶嘴了？”

夜卿安目光在九霄身上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眼：“行，那就不炖蛇羹了，我就将你直接给阉了。”

“……”九霄一脸惊恐，只定定地盯着夜卿安，眼珠子却是滴溜溜地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眨巴眨巴眼睛问着：“你知道，我们龙族应该阉哪里吗？”

“……”

夜卿安眯了眯眼，嗤笑了一声：“不知道。”

九霄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不等九霄这一口气松下来，就听见夜卿安接着道：“不过我虽然不知道应该阉哪里，我可以将你身上所有的地方都一刀一刀全部砍断。”

“……”

九霄只觉着浑身一凉，忍不住打了个颤，声音都带着几分颤音：“不敢不敢，我错了，告辞。”

说完就要溜，一边溜还一边小声嘀嘀咕咕着：“身为一个女人，竟然这样残暴，也不知道浥墨栩究竟是怎么受得了的？”

夜卿安转过头，就看见九霄捂着下半身仓皇而逃。

十一眨巴眨巴眼，眼中有些茫然：“娘亲，什么叫阉了？浥墨栩又是谁啊？九霄为什么说，不知道浥墨栩怎么受得了的？”

“……”夜卿安咬了咬牙，很好，九霄，它死定了。

“你爹爹的真名不叫徐默，叫浥墨栩。”夜卿安倒也并未想过要隐瞒。

“啊？真名？”十一蹙了蹙眉：“那徐默是假名？为什么要用假名啊？”

“唔……”夜卿安眨巴眨巴眼：“因为你爹爹的真名实在是太有名了，他不想被人发现，所以就用了假名代替。这是一个秘密，我们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知道了。”十一摊开手：“你们大人真的好难懂，不过没关系，可能等我长大就明白你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了吧。”

夜卿安笑出了声来，抬起手来摸了摸十一的脑袋：“是，你以后就懂了，以后，我会一点一点的解释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