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懂，可卫霄跟封尚书知道朕在说什么？！”宁霁的脸上扬着先知者的得意笑容，看向卫霄跟封先生，道：“对吧。”

卫霄明白过来了，目光愤恨的瞪着宁霁，被布团堵住的嘴巴是唔唔叫着，呲牙裂目的模样，似乎要把宁霁给生吃了一把。

宁霁见状，很是满意，很快的，脸色又沉下来，看向封先生：“以你的睿智，应该也是知情者，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又道：“比如，为了你的旧主，给她写封信、朝她喊几句话，劝她来见朕。”

宁霁摆摆手，死士是把封先生嘴里的布团拿下，让他能说话。

可封先生只是看了宁霁一眼，是一句话没说。

“如今可由不得你不说！”宁霁让梁居拽起封先生，又让死士抓起卫霄，把他们两人架在城墙的凹口处，取下卫霄口里的布团，道：“让顾氏上来，不然朕就把那桩奇耻大辱公之于世！”

“什么奇耻大辱？”投诚的臣子们问道。

人质臣将们也是心下一提……难道宁贼手里握着什么足以击溃邬长震的秘辛？

卫霄有些犹豫。

宁霁见状，很是高兴：“没想到，你还有点良心。”

又蛊惑卫霄：“喊话，让顾氏过来，为表诚意，朕会释放两个人质，一换二，你们赚了，这笔买卖，很划算。”

可惜，封先生已经积攒力气，喊道：“不得妥协，不得伤害秦国公家的任何人，这是景元帝遗命……咳咳咳！”

喊完后，是力竭了，猛喘着气。

宁霁听得脸色大变，怒了，抓住封先生就往地上砸去，臭骂道：“姓封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要是景元帝听到你这话，怕是要被你气活过来！”

可封先生笑了，看着已经半疯癫的宁霁，道：“活人永远比死人重要……而你也是真的蠢。”

有权有势有神通，还有药兵帮忙，又拉拢了那么多臣将，可惜长了个蠢脑子，眼睛只会盯着秦顾两家看，最终还是一败涂地。

“住口，你个废物，朕会让你后悔！”宁霁暴怒，是砰砰砰，抬脚猛踹了封先生好好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