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容、镇静的诉说着自己的事,可在那二人看来,好似在说一件和她无关的事。包括死亡,怎么能够说的那么轻松?
他们不懂什么组织不组织的,二人都是感性的人,他们清楚情绪这种东西是无法精准控制。
温清芷这般冷静,不是因为她心理素质多好,而是…她没有做人最基本的情绪。或者说,组织内的生活,让她磨灭了属于自己的情绪。
究竟是什么环境,能够让人变成这样?
郑悦看着温清芷的眼中带着心疼,她主动伸手过去握住温清芷冰凉的手,诚恳说道:“按你这么说,你同我相仿,我是二月生的,你呢?”
“不知道。”
温清芷扫了一眼观月的手,“身份证上是7月,我是在七月被捡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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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悦的手很暖。
“既如此,我也斗胆,喊你一声妹妹。”
郑悦并不是可怜她,只是,只是心疼……
“我娘家在岭南,做生意,我是家中独女。我娘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无法再有孕。我一直很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你要是不介意,等我能下床,便修书一封,回家告诉爹娘这个好消息。”
温清芷仔细的观察,未从郑悦眼中瞧出别的意思。
“师傅,我与这丫头爷爷有私交,郑家的人,不错。”
常百草给了中肯的评价,“郑家人,重感情。”
“这件事……”
温清芷犹豫起来,她不想和太多人有过多牵扯,那会让她觉得不安。
“好。”
她考虑了利弊,觉得答应才是正确的选择。
一旦有了牵连,那么她跟郑家便是一体,荣辱都是。在这儿,未来或许也会用得到郑家帮忙。
“太好了……”
郑悦总算是真心笑了。
“该出去了。”
观察的时间已经到了,她将出口打开,推着郑悦跟孩子一同出去。
出去之后,屋内恢复往常,温清芷准备去开门,被常百草叫住。
常百草上前,盯着她发誓:“师傅,此事弟子绝对会守口如瓶,若有泄露,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们最注重誓言,常百草愿意为了帮温清芷保守秘密,从而起毒誓,就证明了他要护着温清芷的决心。
忠诚,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