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抬起了大手,轻轻地拍了拍高璋的肩膀笑道。
“哦,我儿能够有这样一番孝心,为父甚慰,只是你还太年轻了……”
这话让毛都没长齐的高璋脸色一黑,不乐意地道。
“爹,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自古甘罗十二岁为相,你儿子我虽然距离十二还有一丢丢的距离,可也不是泛泛之辈。”
看到亲儿子那副样子,高俅不禁大乐,但问题是,自己被官家勒令闭门思过。
这样的事情,璋儿不过是个孩子,说与他听,也于事无补。
不过璋儿平日里也好与自己这位父亲玩球,一思及此,高俅露出了一个慈爱的笑容。
“好好好,我儿有志气,唔……其实为父的确有个心烦之事,就是关于这球……”
“这球怎么了?”高璋甚是错愕地看了一眼被亲爹脚尖挑起来的这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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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打量着手中的这个球,表情甚是严肃。
“璋儿你想必也知晓,为父与官家乃是因球结缘,经常以球会友……”
高璋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从亲爹手中接过了球捏了捏,这个弹性和手感都很优秀。
毕竟这是个正经球,以球会友没毛病。
听爹的意思就是,这两年他玩球的次数相比起过去少了不少。
主要还是,他的水平之高,已经天下无敌,独孤求败的那种。
顶多也就是时不时抽空踢上几场,出出汗爽上一回。
不复之前那种孜孜不倦玩球的热情和斗志。
究其因由,主要还是大宋的玩球运动就两种方式。
一种是花式玩球,也就是类似于踢毽子,高来高去,并且把圆型球门设在空中,球落地就算对家得分,进球得分不许落地的那种。
这种的普适性更高,特别是大宋男妇老幼都很乐意玩。
另外一种则是糙老爷们,也就是军伍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