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啊。”朱祁钰指了指你们:“你们干脆说劫持了官家的船队,这样飞天鼠就会现身。他若不来,你们就别想活命。”

黑鲨头子和白鲨头子听后,心中一惊,但又不得不从,若不按他的吩咐去做,后果不堪设想。

接下来的三天潜艇不断地‘偶遇’听闻消息想大赚一笔的海贼船,一一被潜艇的大炮击沉。

海面上硝烟弥漫,海贼们的哀嚎声与炮火的轰鸣交织在一起,死在海浪的吞噬下,海贼们的尸体随着波涛起伏,渐渐消失在了深邃的海洋之中。

吴笙委婉提议无需要海贼们的性命,只要归顺大明编入水师,可壮大大明的海上之力。

朱祁钰何曾不想过这个问题,反问道:“你怎知他们海贼就会乖乖听命于我们?他们向来只认金银财宝,不认王法。”

“殿下,海贼虽贪财,但更怕死。只要动武威胁再许点好处,他们自然会考虑归顺。何况,大明水师的威望和实力,海贼们心中有数。若能成为水师一员,对他们而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朱祁钰摇头:“你若是把人想得过于简单,那你就错了。人心难测,尤其是海贼,他们的心思比海浪还要复杂。就单是他们手头沾了多少大明百姓的鲜血,他们就不可能轻易得到宽恕。海贼们若真有心归顺,必须先交出他们的头领,作为诚意的证明。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考虑他们的请求,否则,一切免谈。”

吴笙只好不再劝说,朱祁钰宽慰道:“你往后就知道人心的复杂和世事的无常。海贼们若真有诚意,自然会有所行动。我们不妨静观其变,看他们是否能拿出真正的诚意来。至于飞天鼠,我会派人去查,若真有内奸,定不会轻饶。”

三日后潜艇就到了浙江一带东港的码头,一大清早码头的渔民还在忙碌着整理渔网,准备出海捕鱼。海面上薄雾缭绕,太阳初升,给海面镀上了一层金色。

潜艇静静地停靠在码头边,冷不丁地吓了众人一跳。

“大鱼?!有条大黑鱼上来了?!”

“大家快要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码头边呢?”一个老渔民放下手中的渔网,好奇地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