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拂衣袖,取出一个玉石雕琢的葫芦,打开盖子,接住了这道水线。
水线源源不绝,酒液不断落入葫芦。
那堆发酵的千钟粟,也迅速榨取成渣,变成酒糟。
小主,
片刻之后,萃取完毕。
“还行,大概出了两千三百斤酒。”
白发老头把葫芦递给许恪,“拿着吧,葫芦送你了。”
许恪却并没有伸手去接。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这个白发老头身为司农殿执事,最少都是筑基修为,身份地位远不是许恪这个一级甲等的司农殿执役弟子能比的。
既是“领导”,又是“前辈”,还这么“礼下于人”,肯定是有原因的,绝对不是因为许恪长得帅,看起来顺眼。
“不知前辈有何吩咐,还请明示!”
许恪躬身一礼,“如果力所能及,弟子必不推辞。”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力不能及,那就只能推辞了,我可没有为了别人冒什么生命危险的觉悟。
“确实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白发老头朝许恪看了一眼,“葫芦拿着吧!不论伱能不能帮得上忙,这个葫芦都送给你了。”
“这……长者赐,不敢辞,弟子愧领了!”
许恪也没有再推辞,伸手接过了玉石葫芦。
其实,许恪也很清楚,这个白发老头能做出这番“礼下于人”的姿态,已经很难得了,再推辞就是不识好歹。
人家是“领导”,又是前辈高人,真把人得罪了,他凭着身份和实力施压,直接强迫命令,也根本反抗不了。
“不知前辈有什么事需要弟子效劳的?”
许恪拱手施礼,向老头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