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队友们听到响动纷纷抬头。
“呀,兰兰哥你醒了呀~还有哪里不舒服吗?”MIlo招招手。
“怎、怎么回来了?下午彩排没排吗?”
大家难得见时兰这么惊慌懵然的表情,还有些新奇。
“排了排了,就跟平时练习一样啦,今天就稍微踩台,后天正式排练,放心吧。”柏栩南随意说道,脸上贴满了纸巾条子,因为玩得投入,他的眼睛还时不时瞟向手中的纸牌,似乎对刚刚结束的彩排真的不以为意。
“兰你别急,没什么影响。”原斐低沉着声音说道。
“就是就是,怎么身体不舒服也不跟我们说呀?”韩霁茗手上一堆得牌,脸上也粘了不少纸巾条。
周思睿则快步走到楼梯口,伸手去扶时兰,轻声说道:“先别着急,慢慢走。”
还是耽误大家彩排了。
“臣哥呢?”他目光在客厅里扫视一圈,发现少了那个惹眼的身影,忍不住问道。
“还在睡呢,话说也睡了很久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
臣哥不是会赖床的人,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在睡。
“要不去看看?”
鉴于贺遇臣的“病史”,几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绝不是想悄咪咪看下臣哥睡姿什么的。
“咔哒”一声,贺遇臣的房门被推开。
房间光线昏暗,只从窗外偷着窗帘缝隙洒进几缕微光。
床上,贺遇臣躺的板正,被子规整地搭在身上,似乎是洗完澡就直接睡了,睡衣都没穿,裸露在外的胸肌,随着均匀地呼吸微微起伏。
“哇哦~”MIlo不禁低呼出声,下一秒被柏栩南紧紧捂住嘴。
几人蹑手蹑脚地“飘”到床边。
“臣哥这三天去干嘛了?怎么看着好累的样子?”韩霁茗气声说道。
时兰俯下身,仔细观察贺遇臣的状态,脸色正常,呼吸也平稳,应该是没什么事的。
贺遇臣从房门被推开就醒了,就是想看看这群家伙想干嘛,于是躺着不动。
“该说不说这家伙的肌肉,真令人羡慕啊!”柏栩南伸出罪恶小手,在贺遇臣胸前戳了两下,见他没什么反应,恶从胆边生,捻起他搭在腹部的薄被……
“你干嘛!要死啊!”原斐很想看,但原斐不说,原斐不干这种事!
“你才要死,你不想看啊!我这是为大家谋福利好吧!”柏栩南压低声音,就要把被子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