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我的铺子是谁卖出去的,卖出去的钱又跑到了谁的口袋里呢?我没和你计较那些金银珠宝的银钱,已经是对你仁慈了。
你可莫要忘了,婚前你为了让我妹妹信服,去衙门立了字据,那字据现在还在衙门里放着呢!需要我给你拿过来看看吗?”
“你!我,铺子是卖了出去,你那时候昏迷,王府没什么银钱,我不得卖一些铺子补贴家用?为的又不是别人,是整个家!
再者,我只是卖了铺子维持家用,怎得就变成了占据你的家产了?”
“是吗?账本我看过了,我昏迷的两年又不是荒年,你也有自己的薪水,以王府的私库,怎么着也落不到卖我的嫁妆为生啊!
再者,那铺子是被你以一文钱卖出去,再由你买回来,写上朱戚的名字,这放在大理寺都是一个转移财产的罪名。
如今我拿你的钱赎回来,还是帮你解决了牢狱之灾呢!”
“你!”
见白小谪什么都查到了,朱罾一时之间,连个狡辩的借口都没有了。
“啊戚她很是命苦,嫁给我做妾,哪怕是你这个正妻,也该给她些东西傍身,你昏迷的两年,全是她操办的王府,给她又如何?
允恩,我知晓你对我有气,但是不论如何,你都朝我来,啊戚不过是个弱女子,受不住你的刁难的!”
说着,朱罾还想打感情牌,直接坐在了白小谪的身边,伸手就想去拉白小谪。
“允恩,看在我们夫妻多年的份上,你好生待啊戚可好?若你能答应好生待她,你日后的一切要求,我都照办。
我知晓你想要个孩子,我们一起生个嫡子如何?”
朱罾的话,让秦彻眉头紧皱,他借着倒茶的名义,直接把朱罾从椅子上挤走。
秦彻还一屁股坐在了朱罾坐过的位置上,防止朱罾以任何手段接近白小谪。
此刻的白小谪已经记完了账,把账本一合,看着朱罾的目光只有冷漠。
“朱罾,我找了个好日子,明日就让朱戚姑娘敬妾室茶吧!到时候,我自会给她一些东西傍身。
毕竟,她是嫁进我们王府,又不是跟了那劳什子小偷,还需要别人偷东西给她傍身吗?
日后若有人起疑,一查,那朱戚姑娘岂不是白白要遭受牢狱之灾?
有的时候真不知道,夫君你是真心疼爱朱戚姑娘,还是自私到只想要自己逃掉刑罚呢!”
一番话,让朱罾慌了起来。
他确实只想着要给朱戚好东西,却忘了事情是可以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