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吨吨……
老爷子喉咙滚动,除了有些许混浊酒液从嘴角溢出,挥洒在衣衫和胸膛上,一海碗赤喉酒被他喝的干干净净。
一碗下去,纳兰桀不顾形象的大叫一声爽。
“爽!自从中了那该死的烙毒,老夫已有两年半未曾喝过酒,这赤喉酒还是一如既往的辣喉咙,真舒坦!”
纳兰桀放下海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只不过这次并未再喝,他已起头,该顾笙歌了。
加刑天也不甘示弱的将一碗赤喉酒喝干净,也颇为怀念这军中烈酒,已有好多年未曾喝过。
顾笙歌自然不会示弱,端起赤喉酒就是干。
赤喉酒刚一入口,他的眼睛微瞪,流露出丝丝惊讶。
这酒入口虽然是冰凉,却又有种火辣感,好似吃了十数种不同辛辣之物,犹如火山在他口中喷发,岩浆顺着喉咙流下。
顾笙歌脑海中对赤喉酒只有一个印象,很辣,但很爽!
一碗快速下肚,看得纳兰桀与加刑天都拍手叫好。
“倦先生好酒量,我们继续!”
纳兰桀当即再为顾笙歌倒上一海碗,三人端起碗对碰,酒液随着海碗的撞击而荡出,酒香四溢。
夭月不